之后,此人带着孩子离开,直到孩子九岁过世。
这么看,那两座坟都是他立的。”
胡淦推测道。
“人都死光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后来的事?”
朱孟炤问。
“那童谣?”
胡淦见朱孟炤还是在摇头。
确实不对,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可以当没这回事,从此销声匿迹。
朱孟炤边想边说:“他不会武功,但会些医术。
徐霈临死,将孩子托付给他。
因为他可信任?还是,没人了?可能二者都是。
他葬了徐霈,带着孩子离开小院。
这人不是侍卫,极可能是另一个宫中内侍。
内侍都登记造册……”
“当年宫中下落不明的人太多了,要查也难。”
胡淦为难的说道。
“人都死光了,他为什么要做后面的事?”
朱孟炤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这问题。
“或者,没死光?”
胡淦猜测,接着又摇头。
当时他化名‘一大人’,一直不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始终一人生活。
一会,胡淦笑起来,归纳道:“这世上的事,无非为了几样,为钱、为权、为命。”
“钱?他能利用慎行堂,手上肯定有钱,但这些钱为什么要用在这里?换成我,肯定什么都不做,快活逍遥多好。”
朱孟炤问。
“或许,这钱不能用来快活逍遥。”
胡淦道。
“那些罪臣遗属?”
朱孟炤猜测:“他带孩子离开,但日子过不下去,所以……”
“不错。”
胡淦想到了什么,点头肯定。
朱孟炤缓缓说道:“那些人为名为权、为了谋反,要收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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