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不是对你弟弟老好了吗咋到了这世上就唧唧歪歪起来”
神父语气不好。
这要是她弟弟买的,她肯定就不出声了。
也就是心里觉得儿媳妇是外人才会这样那样的,老娘们就是事儿多
“你可别忘了,庭义挣的钱可都是人两口子的。
你儿子给了你几次钱就真以为人家的钱都该给你庭义媳妇买牛啥的可没跟你要一分钱,人拿的不是自己的压箱钱,就是庭义的津贴的。”
陈父说的话不可谓不重。
一起生活了半辈子了,陈父也是不想因为这让婆媳两个起了隔阂,庭仁媳妇那里不行了,他们以后靠的还得是庭义。
他也年轻过,知道年轻人总想着闯一闯,成了最好,不成也没啥,毕竟他们都还年轻。
陈母犯不着因为这和儿媳妇置气。
本是想着敲打她一下的,可陈母变了脸色,陈父也心疼,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了,“你庭义媳妇也没短了咱吃喝的,地里的活儿她也干不了。
你没现在老三都老实了不少吗就让她和老三去捣鼓,家里统共就这些钱,他们还能捅破了天去”
“她就是想短了咱吃的喝的也得短的了啊,咱有手有脚还有地的,干啥养不活自己啦”
陈母见陈父一直替常千玉说话,心里来气。
“哎我说你这娘儿们咋回事咋说不通了还是啥一点道理都不讲了”
陈父气得也不理陈母。
跟这婆娘说不清,她想干啥就干啥去
陈母自觉理亏,想跟陈父说软化可又不知道说啥,两个人一晚上没说话。
第二天的时候陈父还跟她甩脸子来着。
因着这事儿,陈母对常千玉有意见,想着晾她几天,可没等人出来,陈某自己又坐不住了。
没啥的,就是家里的活太多,忙的连生气都没机会。
陈家这一季又种了棉花,一茬又一茬的接着开,完全没给他们停下来的功夫。
陈家的棉花今年开得特别好,鲜少有僵瓣的那种,都是一簇一簇的,软绵绵的棉花像云朵一样,蓬蓬松松的的人就高兴,这本该是个喜悦的事,可陈家都快疯了。
十几头牛就够忙活的,地里还有那么多的棉花没摘。
加上得给牛存草料。
一家子忙疯了,就连杨三舅这样懒的都上阵了。
一两个牛多拉些麦秸棒子秸啥的能对付过去这个冬天,一下子十几二十个,那可不是小事儿了。
最后陈父拍板,给牛圈那挪出来一块地方,先把地里的棉花拔了放到旁边新盖的牛圈那里去。
那里有院墙,也不怕有人偷,就先放着,以后再慢慢摘棉花。
就这样,人家拾棉花的时候陈家费了大功夫拔棉花。
牛还得吃棒子、麦糠啥的,这都得花钱,得趁着人家没卖出去之前先花钱买了。
听说这两年有别的国家的人跟政府买玉米,那玉米不就是棒子吗人家买了棒子,他们这的棒子不得涨价啊。
得趁着人家还不知道的时候多买一点。
麦秸家里还有不少,棒子秸家里是不够的。
现在家家户户都得用麦秸棒子秸的烧锅,谁也不会把东西白给你,这也得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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