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察觉，可能是还没有觉醒，最近有了过目不忘之能，偶尔也能堪破一些迷障，直窥本真···。”
赵峥含糊说道。
他有个锤子的重瞳，眼中有异···那当然是因为他带了美瞳。
当然他如果不想戴美瞳，想直接给瞳孔里点缀一点颜色，也不难。
都不用去垃圾城，金川聚集地的机械之家里，就能提供这样的服务。
“七窍玲珑心，重瞳···我家峥弟将来是要做圣人啊！”
赵峙上前，不着痕迹的将赵垄挤开，拍着赵峥的肩膀哈哈笑着说道。
赵垄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峙，心情更加复杂了。
一方面，他更嫉妒赵峥，但另一方面，又似乎感觉他的位置，正在被赵峙替代。
很多时候，‘好兄弟’的位置，也是需要竞争上岗的。
现在的赵垄，已经基本没有什么竞争力了。
面对赵峙的抬举，赵峥只是腼腆的一笑，似乎酒醒了一些，只是说道：“焉敢如此奢求，只希望这天生的才能，能够为我大宋，为宗室多做一些事情。”
这话听着像是打官腔，但少年面颊微红，稍显磕巴的说出口时，却便也无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围拢在赵峥身边的人群里，只有邵尧夫一人，依旧清冷、孤僻，并没有融入进来。
偶尔还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瞟一眼赵峥。
“好！
说的好！”
“峥弟此言，当浮一大白！”
赵峙立刻举杯，众人无不协同。
一场豪饮，直到深夜。
三三两两结伴出了樊楼，然后各自坐上马车离开。
所有人都尽兴而归，唯有赵垄送走了最后一位同僚之后，这才杵在樊楼门口，捏着空空的钱袋，忧愁的叹息。
冷风一吹，赵垄紧了紧身上的锦袍，稀里糊涂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不对啊！
我今天干什么来了？”
无人的角落里，赵垄忍不住抽了自个一个嘴巴子。
对赵峥的妒恨，再次旺盛。
“七窍玲珑心···是吧！
重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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