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闻言,应道,“陛下之言,臣不太认同!”
“陛下临位,已近半载,但宫中仍无所出。
陛下,事涉国统传续,此非家事,实乃国事。”
“臣闻陛下宫中,仅皇后一人,无置妃嫔姬妾。
是何缘故?”
“皇后,妒乎?”
“若皇后过妒,实非幸事。
昔日,贾庶人妒杀惠帝子嗣,惠帝乃子嗣不昌,以致今日!”
“贾庶人更是以妒临位,擅权十载,更杀愍怀太子,引赵王篡逆。”
“赵王之后,齐王、长沙皆野心勃勃,不思为国,相继亡乱。
又有成都、河间二逆王,挟惠帝,行不义。”
“国家不幸,安至此哉!”
司马越越说越激愤,越大声,对着司马炽,似乎是在训斥司马炽一样。
司马炽也不打断,静静听着他说话。
任他上纲上线,胡言乱语,阴阳怪气。
此时,见司马越终于停下,笑道,“王叔担心侄儿子嗣,侄儿实感激难言!”
“王叔且放心,侄儿会尽快选定,迎入宫中!”
“王叔不必过多担忧!”
司马越听他完全还是套话虚言。
不为自己方才一番话所动。
又觉气闷。
他断然道,“不必再择!
就这些人罢!”
“今天下不安,邺城危急。
陛下若不抓紧,恐需立他子为嗣,先安天下臣民之心!”
司马越猛地抛出这番话。
司马炽突然惊醒过来。
原来如此!
你司马越真要做这事?
数月前,周穆、诸葛玫之事,还历历在目。
司马炽心中顿时应激。
他不知道司马越突然提及立太子,是心中已有预谋,还是此时不理智的错口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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