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时候好像直接问林时初是最简单的,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听到让人难以接受的话。
况且这种事情,就算真的生了,只要姑娘咬死了不想说,他问了,也听不到半句实话。
程彻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拧着眉出去病房,想找个管事儿的来修一下这窗户。
他刚走过拐角的消防通道,隐约听见里面有声音,侧头一瞧,那一瞬间的震撼不亚于冬日里的冷水浇头。
刘云霞跟传言里郑东桥的那个男人,在里面靠着墙亲热。
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全是真的。
程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病房的,也不知道进去病房时,自己是什么一个脸色。
程建军在窗户边上关了两下窗,合不上,就丢着没管了。
“碰上你妈了?”
程建军见他进来,把手里生锈的螺丝往桌上一撂,拍了拍手,“出去别乱说,家丑不外扬。”
程彻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这话,程建军这态度,明显是早就知道这事儿。
也是,郑东桥距离尧山煤矿那么近,这传言都能传进他耳朵里,程建军在尧山煤矿上班,怎么会没听说。
他们从没有因为这件事吵过,是因为知情,且默认。
一个两个,全是疯子。
没一个正常人。
拔针的护士走前说他烧还没退,程彻也分不清是因为烧还是什么,胸口也闷,像被什么东西沾了水厚厚压着,快要喘不上气。
他呼吸有些乱,朝程建军伸手,语气算不上好,“手机给我。”
“干什么。”
程建军这么问,还是顺手掏出来给他了。
程彻接过他手机,直接往微信里点,最上面一个置顶的群聊,于四个小时之前解散,只剩下一个没来得及删的对话框。
分享群(郑东桥56)。
程彻昨晚在王满手机里翻,隐约像是看见了程建军的微信头像,当时没细看,这会儿看见程建军,才忽然想起来这事儿。
这么一瞧,果不其然。
程彻把手机转给他看,停留在群里的最后一个页面,“你恶不恶心。”
程建军一把夺过去,丝毫没半点羞耻和慌张:“别人把我拉进去的,我又没拍过也没过。”
“行。”
程彻点了点下巴,嗓音近乎嘶哑,身体已然到了强撑的极限,“我妈跟郑东桥那男人厮混,你在手机里看这个,回家关上门俩人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什么都没生,你们真他妈让我觉得恶心,一个比一个恶心。”
“我身体里留着你们两个的血,我都觉得我肮脏又恶心。”
他眼眶是红的,声音已经彻底哑得没样子了。
程建军脾气也上来了,眼睛一瞪,“老子是看你今天伤成这样儿不想跟你吵,别蹬鼻子上脸。”
程彻没有开口,只觉得难受,他这会儿张口估计都没声音了。
程建军从他身旁经过,走时把门摔出一声响。
程彻手撑了一下医院白墙,胃里七上八下地翻搅着,转身去了洗手间,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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