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孟随洲试图制止,作为一个舞者,跳舞当然是在舞台上。
孟母这样明目张胆地让宴薇跳,她要是妥协了,以后没人能看得起。
“随洲,我这是给她机会啊。”
孟母看了一眼沈南知,“你跟知知都要结婚了,应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保持好距离。”
孟母的话温婉中带着威严,现场的人看宴薇多了几分玩味的目光。
宴薇松开咬紧的唇瓣,还没开口,孟随洲直接说,“她腿受伤了,不能跳。”
眼看形势不对,沈南知连忙出声,“孟姨,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那个雕塑家吗,在哪呢?”
孟母摇头,沈南知还是太心软了,不过她慢慢教就是了,“你呀你,一天就知道惦念那些事情,随洲你也要多上上心。”
沈南知嘿嘿一笑,糊弄过去。
两人转了一圈,没见到那个人,孟母有些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
“可能还没来吧。”
沈南知四下看看,正好看到宴薇给孟随洲端了个蛋糕,他低着笑着接了。
她想起自己给孟随洲的东西,哪次不是被孟随洲嫌来嫌去的,随即转头,对孟母说,“孟姨,我想自己转转。”
“好。”
孟母看出沈南知有几分不开心,宴会上人多,她也不好教训孟随洲,“你别走远,要逛的话,叫随洲陪你。”
沈南知应了,往花园那边走。
这个季节,荷花开得很好,花池的面积占了花园的一半,沈南知真身其中,走着就忘了刚刚的难过。
她想起李清照的词,不经念了出来,“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突然,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前方接话,“争渡争渡,惊起一摊欧鹭。”
沈南知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猛地看见人,她惊呼了一声,“孟珵!”
孟丞一身灰色西装,穿得很板正,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扩大,“知知,你刚刚看见你,还以为是看错了。”
“怎么说?”
沈南知见到老熟人,不由得话又多了。
“你一向不爱来这种场合。”
孟珵说。
沈南知耸耸肩,要是知道今晚这么多糟心事,而且还碰不到那个雕塑师,她打死都不来。
孟家有三兄弟,孟珵是孟家大房的儿子,要不说孟家基因好,孟珵跟孟随洲乍一看长得挺像。
两个人都是一双桃花眼,只是孟随洲怎么看怎么风流,孟珵谦和许多,显得周正许多。
两人平时接触不多,孟珵在孟氏工作,平时挺忙的,他人谦和,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沈南知跟他玩得不错。
“你怎么来这?”
沈南知问道。
孟珵摆摆手,有些无奈,“应酬呗,有合作,你呢?”
沈南知学他,手摆得有模有样的,像个老夫子,“君要臣来,臣不得不来。”
两人聊了许久,从宴会聊到沈南知学业又到往后的展,孟珵问,“你打算进孟氏吗?”
沈南知勾了勾垂下的梢,摇头表示不知道,某种程度上,她能理解孟随洲,集团利益纠葛,进去就没那么多自由了。
这时电话响起,是孟随洲打来的,,“你把我叫来,自己跑去躲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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