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鸟唱虫鸣,很热闹,也很吵。
巫月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思念初春万物始复苏的安静。
她慢慢起身,默默地着黑色斗篷。
黑色的斗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子上,斗篷上绣着着小蘑菇和小玫瑰,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小熊猫。
女孩们趴在床上偷偷地她,猜着月月会不会穿这件对月月来说有些“花里胡哨”
的黑色斗篷。
巫月伸出手指,戳了戳肩膀上的小熊猫,慢吞吞地披上黑色斗篷,把水晶球藏入黑色斗篷的大口袋里。
一排小多肉花盆摆放在桌子上,她认真地挑了一个小企鹅花盆,拿起小学五年级课本去创作室。
等巫月轻轻地关上了门,女孩们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开心地哼着月月在破茧九十天决赛表演舞台上写的歌。
压嗓低中音的重鼓点快歌被女孩们哼成了甜甜蜜蜜的小情歌。
破茧九十天决赛昨晚十点播放,巫月仍在九点准时睡觉,她们提前洗漱好,穿着毛绒绒的睡衣守在食堂的电视前节目,十二点才回来睡觉。
睡的太晚,生活助理给她们放一上午的假,她们现在不紧不慢地聊着节目收拾床铺。
“暴岭跳舞好,唱歌不好听。”
“月月的歌好听,越听越好听。”
“你说月月和暴岭比的话,谁会赢”
“一遍的话暴岭会赢,十遍的话月月会赢。”
创作室里,祭九悠哉哉地躺在窗台上半睡不醒,巫月坐在钢琴前一个键一个键地敲,敲上一会再在软件上调节时长添加一些她清晨录制的音效。
“小月月,我把我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全倒给你了,作曲方面没什么能教你的了。
你在这方面的才华不比我少,以后一直做下去也能挣口饭吃。
你先写上几首歌攒攒名气和零花钱,写完后我再教你舞蹈上的一些理论知识。
你这小身板太差劲,得养个几年。
不能跳舞不耽误编舞,到时候你在纸上画柴火人,让他们跟着柴火人跳舞也是个法子。”
祭九说完,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把衣服蒙到脸上,晒着太阳睡觉。
来到这里教学后,他的失眠症都无药自愈了,晚上睡的香,白天睡的更香,他的皮肤都跟恢复到了十年前的巅峰时刻似的,光溜溜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呀,他是美人骨,皮肤稍微好一点就帅的无与伦比。
傅俏俏轻轻地打开创作室的门,悄悄地向祭九老师,又见祭九老师曲着腿躺在窗台上。
她问过他为什么不在宿舍床上睡觉要在创作室的窗台上睡觉,他说在窗台上晒着太阳睡觉更浪漫。
祭九老师对自己的认识有一点点的偏差,他在娱乐圈的立足点是全能型创作才华,他的歌和舞蹈捧出一个个的明星,他的粉丝都是这些明星的粉丝友情串演的。
“月月,吃饭了。”
傅俏俏小声地喊月月出来吃饭。
练习生里她吃饭最积极了,再忙也要在饭点好好吃饭。
巫月合上电脑,左手抱住膝盖上的水晶球,右胳膊搂住放在钢琴架上的瓷白鸡蛋壳小花盆,。
“月月,我的四个发小应聘通过了,以后都是星梦的服装师了。”
巫月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她记得那四个热烈的小太阳。
“喊她们一块吃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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