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负?”
宋襄愣住,忍不住往后。
严厉寒嘴角噙着笑,一点点靠近,“你觉得呢?”
宋襄浑身紧绷,脑子里现出不太合适的东西,眼睛用力地眨。
“我不是故意出去的。”
严厉寒拉住她的手,反手扣到了她身后,身子靠近,低声道:“那你也出去了。”
“你出去了,就该……”
该什么?
宋襄脑子里乱成一团,眼看严厉寒越靠越近,后脊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要不要揍他?刚打过架,经验还在,说不定打得过。
一堆方案从眼前闪过,眼珠子不停的动。
忽然!
严厉寒抬手,棉签用力按上了她的伤口。
啊——
严厉寒:“就该识相点上药!”
宋襄:???
她瞪着眼睛,保持着身子后仰的姿势,脑子当场坏掉了。
她以为严厉寒是要……
啧——
一定是刚才把脑子打坏了。
她不敢乱动了,事实上也动不了,手都被严厉寒反剪在身后。
严厉寒从没给人上过药,就是简单地用棉签沾药水涂一遍,下手还没轻没重的。
视线从宋襄脸上临摹而过,最后看到她顶着的鸡窝头,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笑场。
这女人真的是……
“好了。”
宋襄松了口气,严厉寒也松了口气。
他刚放开她的手,她就往后挪了一大块地方,眼神里充满防备。
“对着镜子照照,你就知道自己现在的防备心思有多可笑。”
严厉寒丢开棉签,毫不留情地嘲笑。
宋襄疑惑,趁着他转身接电话,赶紧溜去了洗手间。
对着镜子一看,登时抽气。
满脑袋的头都堆在了头顶上,就像一个小山峰,就连额前的碎都被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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