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破败的院落,张秉文刚走到院门口,就唐王府的侍卫呵斥住,“站住。”
“殿下吩咐了,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张大人,世子和世孙原来就被关在这里面。”
张书堂声的道。
张秉文给刘永福使了个眼色,刘永福当即上前道:“有贼人翻墙进入唐王府,张大人恐贼人伤害唐王殿下,特带人协助搜查,你们还不闪开。”
“不劳张大人了,殿下吩咐了,这间院子,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出,至于贼人,我们自会搜查,还请大人不要为难我们。”
张秉文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唐王府侍卫,心中已然有数,道了一声,“那你们可要仔细搜查,”
随即转身离去。
灵堂已经布置好了,福山王朱器塽,安阳王朱器埈,这哥俩在那治丧,火纸烧起来了,唢呐吹起来了,人哭起来了。
张秉文吊唁一番,环视灵堂,没有发现唐王世孙。
“张参政,你这也吊唁完了,我们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不方便待客,您还是请吧。”
福山王朱器塽道。
“福山王殿下,为何不见唐王世孙?”
“这,我那大侄子忧伤过度,这一会已经哭昏了好几回了,现在正在一旁休息呢,我已经派了专人守护,张参政就不必担心了。”
“荒唐!
父亲去世,儿子岂有不来守灵之理,世孙在哪,还不快将他找来!”
朱器塽一看,你张秉文是属狗的吧,翻脸就翻脸。
“张参政,我那大侄子只是忧伤过度,暂时休息一下,没必要这么较真吧。”
“福山王殿下,本官还没走你呢!”
“世孙殿下年纪尚幼,或许不懂其中道理,但殿下你呢,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吗?”
“世子新丧,多少人前来吊唁,此时世孙不在,岂不让人耻笑!”
“是世孙殿下不懂人伦,还是你福山王殿下不懂人伦!”
“你这,我这,他。”
朱器塽没词了。
张秉文也不再搭理朱器塽,转身问道:“唐王府长史何在?”
“下官在。”
“你既是唐王府长史,就有教导之责,世孙不在,你这个长史是怎么当的!”
“下官,下官……”
长史边,边拿眼瞟福山王朱器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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