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标在院中的石桌上摆下了酒水鲜果,对月静坐,似乎在等待客人的到来。
不多时。
一阵热风袭来,吕布大步踏入别院。
“贤侄真是好雅兴!”
吕布见到石桌上摆的酒水鲜果,酒意下意识的上涌,不客气的坐在刘标的对面。
刘标端起酒坛,给吕布斟了一樽酒:“温侯今夜,怎会有兴致来寻小侄?”
吕布故作不悦:“贤侄这话可就太伤本侯的心了!
身为长辈,岂有不关心晚辈的道理?”
刘标起身向吕布敬酒:“是小侄错怪温侯了!
小侄自罚一樽,请温侯见谅!”
寒暄了几句,吕布忍不住来意,故作长叹:“本侯最近遇到个难事,百思不得其解,彻夜难眠啊!”
刘标不动声色:“小侄有些小聪明。
若温侯不介意,可将这难事说与小侄听听。
或许小侄的小聪明,能让温侯想到应对之策。”
吕布早就等着刘标这话了:“本侯有一位故友,父兄都被贼人杀害,本侯出于义愤,就将那贼人手刃。”
“本以为那故友会感激本侯,不曾想在本侯落难时,那故友却故意躲着本侯,全然不念昔日本侯手刃贼人的恩情。”
“最近那故友行事更为过分。
不仅不念本侯的恩情,反而去助本侯的仇人。”
“贤侄你说,本侯能不气吗?”
吕布语气忿忿,一连饮了三樽酒下肚。
刘标听得有些好笑。
虽然吕布已经在极力的掩饰了,但刘标都不用多想就猜到了吕布口中的故友是谁。
吕布不明说,刘标也不点破:“若小侄是温侯,定要让那故友明白:只有温侯,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人。”
吕布眼前一亮:“贤侄有何良策?”
刘标再次给吕布斟了一樽酒:“很简单。
既然温侯的故人去助温侯的仇人,温侯何不也去助那故人的仇人?”
“虽然彼此伤害会让误会更深,但也能让对方感同身受;只有让那故人体会到温侯内心的痛苦,那故人才会真正的正视温侯。”
吕布吃了一惊:“彼此伤害?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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