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紧随其后下了车,但因为手里东西太多,关车门的时候购物袋还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手忙脚乱地捡起来后,前面的男人已经走出了好几米远,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姚舒拎着袋子小跑着追上去,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里尤为清晰。
有车驶入地下车库,经过裴砚承身边时,带起一阵短暂而又细微的风。
凉风扑在脸上,让他逐渐冷静下来。
裴砚承脚步稍顿,不由放缓了脚步。
跑了几步后,姚舒终于追上,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
从坐上电梯到开门进屋,一路上两人始终保持着沉默。
进门后,裴砚承神色疲倦地在沙发坐下,扯掉领带随手扔在一旁,闭眼揉了揉眉骨。
一想到刚才姚舒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画面,他的胸腔就涨得发疼,像堵了什么干涩的东西上不来也下不去,连带着额头也跟着突突地疼。
那是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本该只有他知道的小痣。
余光瞥见女孩儿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他略略抬眼,看了她一眼。
“想好怎么编了么。”
姚舒一怔,手指渐渐握紧:“我没想编……”
裴砚承往后靠了靠,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在等待她的下文。
姚舒酝酿了一下措辞,如实说道:“这周学校没有晚自习,我下课后给我朋友的外甥女做家教去了。”
沙发那端,裴砚承停顿了一下,随后问:“是我平时给你的生活费不够用么?”
姚舒摇了摇头。
裴砚承给她的那张卡是他的副卡,没有限额。
“叔叔,我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耽误功课。”
她提起手中的购物袋,“我只是想用自己赚的钱——”
话还没说完,裴砚承就打断了她。
剩下的那半句“给你一个惊喜”
被生生咽回了喉咙里。
“不管你想什么,怎么想,你要知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高考。”
裴砚承瞥过她手里的商场购物袋和那杯奶茶,缓缓说,“而不是跟着你那些所谓的朋友虚度光阴。”
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姚舒满腔的惊喜被浇灭得一干二净。
她抬起购物袋的手渐渐放下。
嗓子像被灌进了浓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涩得难受。
裴砚承的声音不高不低,略往下压,带着冷意:“以后少跟那个人来往。”
“是我擅自去做家教让叔叔生气了,但这件事和我的朋友无关,叔叔无权干涉我交朋友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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