萸嘉宫在御花园西角,是整个皇宫离乾元宫最近的一处宫宇,足见嘉贵妃在越武帝心中的地位。
嘉贵妃是卫国公老来女,从小就极受宠,卫国公一门鼎盛,嘉贵妃的长兄卫启正是如今的当朝丞相。
嘉贵妃保养得宜,雍容华贵,只眼角处有细细的纹路泄露出她的年纪。
听孟钦说起要去两江一事,嘉贵妃眼角的纹路又深了些许,眸带担忧:“要出去?这个时候出去,长安万一生变……”
“父皇圣心难测,我不去,就是四弟去。”
孟钦眯着眼,笑里透出几分阴冷,“他那么卑微的出身,若非是命大,早就和他娘一起去见阎王了。
这么多年他谨小慎微,处处恭敬,没想到他竟然存了这个心思!
裴家亦是装模作样,如果不是吉祥坊的事情没得手,我竟不知道他们裴家私下竟然有如此家底。
想来,是为四弟登基做准备呢!”
孟钦在殿中踱步,越想越气恼,伸手拂掉一个白瓷花瓶,有宫女要上来收拾,被他一个瞪眼吓得连连后退。
“滚出去!”
“是,是。”
小宫女大汗淋漓,跪在地上飞快捡着碎瓷片又退出去,割破了手也浑然不知。
闻到那股血腥味,孟钦眼睛都红了,神思越发激动,道:“他悄无声息地爬到和我平起平坐的位置,在朝中也有了自己的势力,若是再得了两江的功劳……再者舅父年事已高,病在家中,裴昭马上就要从两江回来,他那个傻弟弟一贯和四弟交好,裴昭做丞相,到那个时候,我们才是真的要看四弟的脸色讨生活了。”
嘉贵妃美目一转,扶了扶鬓边摇摇欲坠的九凤金钗,温声道:“你去两江,不只是为了赈灾的功劳吧?”
“母妃想得没错。”
孟钦哼笑,眼露锋芒,“这半年四弟的风头如此之高,裴家可是功不可没。
裴缓封王,靠的不过也是父皇对裴昭的器重。
裴缓人在长安,这些日子儿臣杀他只能找刺客杀手,几次没得手,便不好再下手了。
可裴昭在两江,儿臣在两江手下众多,只要我去,稍做谋划,想要除一个裴昭,那还是可行的。
之前不动手,是怕太显眼,让父皇起疑心,可如今父皇心思难测,儿臣不能不兵行险着。
只要裴昭一死,裴缓就是酒囊饭袋不足为虑,四弟便失去了最大的助力。
“到时候我大功回朝,朝堂声望正盛,内有母妃把持宫禁,外有两江众将,而四弟靠山倒下,就算兵部在手,可他在军中无声望无功绩,想做什么也没人会听他的。
那时父皇再不想传位给我,怕是连安享晚年都难。
父皇是一代明君,自然会懂这个道理。”
嘉贵妃细细地听着,笑意盈盈道:“我儿想得很是周全。
如今陛下年事已高,不怎么往后宫里来,皇后那个病秧子一直吊着一口气,连起床都费劲儿,这宫里实实在在是在我手里。
你走之后,我会盯着乾元宫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不好第一时间告知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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