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躺下吧,浑身只觉得舒爽,嘴又闲不住了。
秦烟:“蔺姐姐。
你是怎么知道他要杀的是我啊杀我有什么用啊”
她这废话一大堆,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蔺惘然慢慢睁开眼睛,轻轻眨了几下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他对你招招杀招。
而且他灵力强劲,对着我却是刻意留力,那是为了保留实力杀你。”
“至于为什么要大动干戈的杀你,我也想不明白。
你与洛陵唯一的联系除了你那珠子就是运河了。
你那珠子自己都不知道在哪,没必要现在对你下杀手。
至于运河……你还能对运河干什么”
秦烟眨着大眼睛,没什么城府,语气灵巧快活,有着少女的天真,“我我可以让洛陵不干啊。”
闻言蔺惘然倏地一愣,显得有些呆滞,“你…你说什么”
秦烟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只能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能让洛陵不干啊。”
蔺惘然:“如何不干”
秦烟:“洛陵水灵枯竭是干涸之相。
虽然你们都说洛陵是大城不可能干涸,但我作为水族就是这么感应到的。
既是因为水灵枯竭补上水灵即可,那些人将我泡在水里也是这个道理。
但他们不知道其实大可不必那么麻烦,我只要拔一片鳞置于洛陵水中就可以维持和调度水灵的供给。”
蔺惘然闻言面色一沉,她怎么忘了,这件事的根本缘由就在运河。
有人将秦烟抓来就是为了维持运河无恙的假象,以待时日来一招釜底抽薪。
黑瞎院是要龙骨鞭,所以绑了公孙琰,若是运河干了,于他们不痛不痒,他们根本不必多此一举。
而浅舟依靠运河水路为生,更不可能自断生路。
只能说有人借运河一事,想要搅动这南北的风云。
至于黑瞎院与他们究竟是合作,还是碰巧就很难推敲了。
秦烟百无聊赖的在屋顶上趟了半柱香,一句都没蹦可算是让她憋坏了。
她有些心虚的看着全神贯注的蔺惘然,心里觉得打扰她不好,可是她实在是太无聊了……她鬼鬼祟祟的伸着头,带着灿烂的笑意,就这么坐着前后摇晃的刷存在感。
果然蔺惘然最后忍无可忍,只好偏头过来看她,眼神里显然是“有屁快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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