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欲。
风翻火焰欲烧人[1]。
雨声渐歇。
“几时了?”
“回沈相,还未到五更。”
小黄门果真守在门口。
从长长的梦境中恢复清醒,时浅觉得她好像魔怔了。
已经穿来这么久,她还是总梦到之前做实验的情景,往往还是实验失误的场景。
研一时,她第一次操作实验室的一个中型水泵,由于散热效果不佳,一直运作的水泵外部的遮盖部件被拆卸,里面飞运转的转子裸露出来。
由于长时间没有休息,时浅的一缕长散落,她没有放在心上,只将这缕头别在耳后。
转身时,头皮处穿来清晰尖锐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心中只剩下恐惧,眼泪几乎是一瞬间流满脸颊。
幸好身旁的师姐动作迅,拿剪刀飞快剪断没有被卷入的丝。
“时浅,没事吧时浅?”
师姐看她泪流满面,扔下剪刀忙来问她,“头上流血了吗?!我看看!”
她颤抖着手去摸,没有流血,只是头皮被扯的生疼。
她泪流满面地摇头,恐惧中还有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师姐。”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险些酿成大错,她为什么不能再多考虑一点?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别哭别哭,我去向老师请假,现在就去医院。”
师姐耐心安慰她,她却更自责。
尽管后来她几乎从不犯错,也成长为师弟师妹眼中可靠的师姐,这段记忆她却从来没有忘记。
昨晚,她似乎又梦到那个头被机器卷入的下午,丝被扯痛的感觉如此真实。
时浅坐在床上平复了片刻心绪才起身。
她回头,床榻上的锦被与床单都有些皱,她不禁怀疑起她的睡相。
可能是做了噩梦,半夜难免惊动。
她将满头乌随意地束起,她须得快点回府,这里没有官袍。
若出得晚了,路上遇上其他上朝的官员可不大好。
“系统?”
可她没有等来回音。
拉开门,那小黄门上前说道:“沈相,陛下吩咐若您仍身子不适,今日告假即可。”
“谢陛下隆恩。”
这样也好,告假后今晚便不用再被监督着喝药,她一向视法度如无物,没人敢质疑她为何不上朝。
马车粼粼行在路上,时浅耳边忽然响起系统的哭声。
“呜呜呜宿主,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关小黑屋了……”
时浅摸了摸面前的圆球,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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