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静得很,只有南玖和纪清言站在中间。
花清浅浑身像被凉水浇透了,脚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
南玖嘴角上扬,这笑意却未有一分到达眼里。
“清浅,这么晚,你鞋子都不穿,是要到哪里?”
清浅手背在身后,紧紧抓着门框才能不让自己滑下去。
该如何回答南玖的话?他已经知道了吧,那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清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笑里藏刀的呢?
他低着头,嘴角渐渐绽开一抹极美的笑意。
大概他们都忘了,花清浅是个聪明人,若说一切阴谋都像被潮水掩盖的礁石,如今潮水退去,他只消细看,便都看得清楚透彻。
他抬起头,对着一直被阴影遮去半张脸的纪清言问:“引我对你动心,再打碎我的所有希望,才能让我死心塌地跟着他,这法子,谁教你的?梁双福原来是被你救了么?”
纪清言心下一惊,噙着抹冷笑道:“花清浅,我是不是低估了你?”
“没有,你没有低估我。
这法子好用极了,我摔了一回不长记性,又摔了第二回。”
花清浅笑着,听来却有种慎人的凄厉,不似地上人,倒像地下鬼。
他笑够了,一步步走到纪清言面前,问道:“为什么?”
“你可还记得,当年有个太医,姓林,名之棋,你的大小病症全是他来诊治?”
纪清言问。
花清浅想了想,有些讥嘲地笑了起来:“林之棋?你竟然是他的儿子么?我记得他本家十三口全被处死了,名单我看过,并无遗漏。”
“因为我虽然是他的儿子,却从小被他送在别处养大。
他不把我当儿子,却又不能杀了我,只能远远地养着我。”
纪清言听他这般说话,勉强平静地说完前一句,接下来的话,却再也抑制不住一股狠厉,“我并不是为他报仇,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被你无辜处死的大哥。”
“林正?”
“多谢花大人还记得。
我大哥子承父业行医救人,从未做过一件坏事,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一定要他的性命。
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出斩草除根这一条因由。
若真是如此,那花大人今日有此下场,并不冤枉。”
花清浅一袭白衣站在月下,此时脸色煞白,兀自挂着凄厉的笑,看上去竟比平日温润而笑时更美。
南玖有心所有的坏人都让纪清言去做,所以一直不发一言,现下在一旁看着,才明白为何先皇对于凌虐花清浅有种执着的热爱。
纪清言对花清浅的了解不必多深,却知道他每一处脆弱的伤疤,字字做针,毫不留情地扎过去。
花清浅把他的话品味一遍,连自己都觉得大有道理。
他今晚一直在笑,现在也不过笑得更加开心:“的确,都是报应。
我活该被你利用,这都是我自作孽,来日苍天有报,也都该应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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