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一会儿,她再去叩门拜见,时辰刚刚好。
指甲里还惨留着些许香粉,她便轻轻用帕子拭去了。
心间跳动加快。
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紧张。
雨墨间内,只有陆淮舟和玄鹤在。
今日当值,陆淮舟看了一天的卷宗,有些累了。
回府途中看到这家新开的店,便想着来尝尝鲜,顺便休息一下。
菜已上齐,酒已温好。
陆淮舟倒了半杯清酒,随口问道,“清风观的事情,有消息了吗?”
自上次发现那根编绳后,他便差人去了凉州,得到了一些线索。
这编绳并不出彩,唯独能确定的事是,从色泽和绳线的老旧程度老看,应当三十年前就存在了。
样式普通,但据凉州一带的老人说,这手艺看着并不像是出自商铺里的,像是初学不久的人编织的。
那时候男女若是两情相悦,女子会选择亲自编一条绳子送与男子,系于手腕。
她们认为这是定情之物,也是浪漫之举。
这样的东西,不该出现在清风观。
“回大人,上任观长任逍遥非凉州人士,祖祖辈辈都在盛京一带活泛。
入观之前,未曾娶妻,也从没探听出他有心仪之人。”
陆淮舟微微眯眼,“可遣散道观众人,将其设计成如有鬼泣的不祥之地势必是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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