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要……
我要等到三月再也受不了被往事幽灵缠绕,没日没夜的被恐惧折磨,阿密再也无法压下那令他痛苦难当、反复挣扎的复仇欲望,迫使他们走投无路,只能结束这他妈的一切,真的拿一把切肉刀、或抢一把警枪去杀掉那女人时……我才懂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什么又是真正对三月好的吗?
我转身,看着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客厅。
定了定心神,我卷起衣袖,弯腰,开始收拾残局……
我有一本书。
书中有一段讲到一对姐妹的孩提时代,她们的房间共用一条走廊,她们常常为了晚上走廊开不开灯而吵架,妹妹要开着灯,姐姐不要。
妹妹常对她说——
拿枕头盖到你头上。
你可以盖着变暗,我不能变亮。
我只是不知道阿密也有看过那本书。
我只是不知道阿密一直以来有多害怕、多不愿意被杀死。
他愤怒,但针对的不只是re。
他控诉我为什么有这个资格、这个权力去决定谁可以留下、谁必须离开,而这一离开便是永远死亡。
他控诉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控制三月的脑袋就像魔术师玩魔术,用一块黑布掩盖着他们的世界,把艾莉儿给变走,下个便是他,他可能一分钟不到就被无声无息地关进黑箱子,死亡了。
三月跟阿密是被同一条走廊连接的两个房间。
而我,我是站在走廊上,决定要不要关灯的人。
现在,我的手指,已摸到电灯开关了。
不只阿密希望有个了结,我也得结束这他妈的一切。
注:hanschristianandersen,(1836),「thelittleraid」
【】thesejeansofhis
我将故事书拿起,回到客厅。
我坐在那张被割得坑坑巴巴的沙发上,然后翻阅。
从头翻阅这个我已经熟到不能再熟、每晚都要在那男人的枕头边复诵一次的故事。
关于我捏造的、而艾莉儿显然也不介意的新结局们,我现在一个也想不起。
明明在两天前,我跟那男人甚至在回家的路上,逐个逐个数着我们一起创造了多少个新结局,而未来的可能性又有多少个。
每每到结局前一页,我都翻不下去。
拇指磨擦着因为翻太多次而变得有些残破的纸,好像我从来没看过这故事、从来没翻到最后一页似的,就像我不看下去就真的不知道结局似的。
我再从头翻阅,一次又一次,直到我发现,我根本不用逼自己去看最后一页为止。
客厅中,所有被阿密砸成碎片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
我将电视机、音响、茶几、椅子、割破了的沙发抱枕、窗户的玻璃碎片全都清扫好了,毫不恋栈地堆在楼下的垃圾房中,整个客厅空荡荡一片,光洁如新,连气温都仿佛降低了几度。
我只留下了沙发,尽管那其实是损毁得最严重的。
我留下了阿密的画,全部都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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