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现代,这种病都是能轻易使人死亡的,更何况是在古代了。
吴那拉故作心疼状,轻轻摸了摸弘历的脸。
弘历啊弘历,你乖乖的,别逼我那样对付你。
谋杀亲夫什么的,说出去也不大好听,是不是?
“王爷,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传膳?”
吴那拉决定从今天开始,帮弘历解毒。
在府邸时吴那拉就已经将解毒的药材配好,仔细的研磨成粉,带在了身上。
另外弘历每日的膳食,也要配合着一起来,促进新陈代谢。
幸好这杏花春馆内也有小厨房,以后弘历每日的膳食,她都要亲手做。
对弘历的教训也差不多了,总不能真的弄死了他。
“好,传吧。”
弘历无奈的点点头,他现在对进膳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吃什么吐什么,他也不抱期待了。
可是,总也不能不吃啊。
吴那拉取过一碗紫米粥,用勺子轻轻的送到了弘历嘴边上。
说来也是奇怪,这一碗粥下去,弘历竟然真的没有再吐出来。
吃完了粥,吴那拉扶着弘历坐起身来,体贴的将软枕置在弘历背后靠着。
“王爷,您生着病也不能起身。
奴婢小时侯在家里学过些音律,不若弹琴给您解闷。
您看如何?”
吴那拉已经将自己的行头带过来了,只一柄古琴。
研究历史的人都或多或少会点法古琴之类的东西,也许是职业特点吧。
弘历不就是喜欢‘善良美好’的‘才女’么,谁不会装啊。
“你会弹琴?”
弘历虚弱的问道。
“正是,弹得不好,还请王爷不要见笑。”
吴那拉焚香净手,坐在了琴案旁,弹了一支嵇康的《酒狂》。
吴那拉的技术好,意境也表达得不错,总体而言还是很具有水平的。
乾大爷听得也很满意,于是又多点了两首《梅花三弄》、《落雁平沙》。
“嗯,你的琴艺着实不错,看来是下过苦功的。”
弘历评价了一番。
“对了,你嫁予本王多时,本王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弘历从来没有问过,吴那拉自己也没有说过。
于是造成了眼前这种窘境,弘历甚至不知道自己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女人,究竟叫啥?
“奴婢贱名松格里雅。”
吴那拉回答道。
弘历将这四个字在舌尖反复品味,那拉氏虽相貌不甚出众,但这名字倒是美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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