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衡之:“…”
云奚伏在他耳边,“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再说下去,就真的不行了。
卿衡之果断堵住这张讨嫌的嘴。
明亮的月光渐渐收拢在云层中,眼前一片漆黑,其余的感官便被无限地放大。
不能被具体描述出来的身体被摆成几近晋江会锁的姿态。
十分突兀地,卿衡之想起什么事般挣扎起来,他眼尾泛红,眸中墨色如漆,“云奚…你看清楚,我是谁?”
云奚半眯着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他被问住了。
所以这是谁?卿衡之吗?还是帝君吗?难道他对帝君…?不!
他就算是喝傻了,也绝不会对帝君色色的!
云奚惊恐道:“你不是卿衡之吗?”
卿衡之:“…我是。”
云奚松了口气。
卿衡之也松了口气,他松开手,闭上眼,准备接受那传闻中难以忍受的疼痛时,但先接受了被一脑壳砸在鼻梁上的疼痛。
卿衡之:“…”
卿衡之有了点不太好的猜测,他哑声道:“奚奚?”
睡着了?卿衡之轻轻推了云奚一把,“云奚?”
好的,真睡着了。
云奚就没睡得这么好过,他暖烘烘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就那么几分不对。
被窝里,哦不,他怀里应该有人吗?哦,看清楚了,是卿衡之。
不得不说,大清早就看见美人真是赏心悦目,瞧那眼睫发丝,就算是女娲再世,也画不出来这么纤长精致啊。
再瞧那欺霜赛雪的皮肤,点点红痕印在上面,哪怕是雪中绽放的瓣瓣梅花,也不及其万一啊…等等,云奚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那红红紫紫的也太密了,卿衡之这是给人打了吗?嘴巴怎么也秃噜皮了?难道…是他昨天打了醉拳?云奚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做武将的天赋,如果连帝君都能给他打这样,那他回去就当武将去。
默默地掀开被子一角,检查了一下,嗯,自己也是红红紫紫,互殴也说得过去…不是,打架就打架,他的衣服呢?而且这个触感…云奚默默地收回摸索衣服的手,又试探地伸过去,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
好家伙,没有一丝布料的阻拦,摸得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云奚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又掐了一把,懵圈了。
…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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