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瑢连夜入宫,看见李瑁正坐在龙床边让宫女穿鞋,李瑢上前叩首请安:“臣弟叩见皇上。”
李瑁抬了抬手:“坐。”
抬眼一看李瑢脸色惨白惨白的,关切地问道:“你脸色怎么这样?可是病了?”
李瑢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臣弟这是受了惊吓。
恐则气下,肾气不固……”
李瑁一听他又要开始,忙伸手阻止道:“行行行,你先说你为何受了惊吓?”
李瑢也不客气,苦着脸张口就道:“还不是去天香楼的事?不知怎的就让臣弟家里那位知道了,弄得臣弟好生狼狈。”
李瑁奇怪道:“去天香楼也不是你要去,而是朕要去,花晴为何与你过不去?”
“皇上忘了,您走之前不是吩咐臣弟把秀红姑娘赎了身,安排个宅子在外面住吗?结果东窗事发,家里那位以为是臣弟在外面养小妾,气得暴跳如雷,吓得臣弟不敢回家,这才跑到这里来。
说起来,今晚皇兄让臣弟借住一晚吧,臣弟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除了这里,她哪儿都敢闯。”
如今李瑁登基成为天子已经这么多年了,可是李瑢一碰上拿不准主意的事,在这位至亲的六哥面前还总是下意识称呼他为皇兄,自己还意识不到,就这么“皇兄、皇上”
地混着叫。
换成别人这是死罪,但对李瑢,李瑁从来是不在意这些的。
他听了只是有些不信,说道:“哦,原来是这件事。
哪有这么严重了,她八成就是发发脾气,气完就算了。”
李瑢见李瑁不信,急得“噌”
就站起来了:“严重!
严重极了!
她一掌就劈碎了花盆,还说要把臣弟大卸八块呢!”
说着跟个提线木偶似的,双臂左右开弓唰唰几下,学着花晴的样子在空中一顿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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