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种上“笼中鸟”
的宗家。
分家们对此没意见。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是唯一一个,身为宗家,却还反对这种“宗家奴役分家”
制度的人。
她不被种上咒印,是她身为胜者的“战利品”
之一。
但她现在却主动要求?“每一个人的笼中鸟迟早都会解开。”
雏田抬手,撩开刘海,“既然我要以曾经宗家的身份,成为他们的代家主,总要做一些能让他们信任的事。”
“这是必须的。”
宁次和她对视。
怯弱的少女,此时眼里,有不同寻常的坚定。
“我知道了。”
他一点头。
让雏田跪坐下,结出印式,在她的额头上,留下绿色斜十字的咒印。
分家们动容。
有人站起,鞠躬行礼:“雏田大人,请多多指教。”
好像让这样的人领导,也不是一件坏事。
大事结束,小事又进行了一些更正,那些繁缛礼节、尤其和“宗家”
、“分家”
有关的,都被宁次抛弃。
等处理好这一切。
宁次跟着鸣人,就要迈出日向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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