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换了银子回来了!”
凌沐然小步向他母亲的房间跑去,一只手伸进怀里掏出那包银子。
凌夫人听到儿子的声音,赶紧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不料被凌沐然撞了个正着。
看见母亲尴尬的神色,凌沐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把那东西抢过来,嘴里开始责备道:“不是跟你说了,这衣服破了扔了吗?我刚拿了银子回来,下午就买新的去。
你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万一扎到手了可怎么办!”
凌夫人讪讪地笑着说:“这衣服都还很新的,就是破了一点点,干嘛要扔掉?娘知道你孝顺,可你那点银子都是当来的,要省着用。”
凌沐然看着手里那条洗得发白的裙子,心里有点发酸,他捏紧了裙子藏到身后:“那就算要缝也不该娘您亲自动手呀,我拿去让勤勤缝就是了。”
凌夫人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打量娘是傻子啊,这家里最宠勤勤的就是你,每次跟娘说让勤勤做事,最后还不是自己做的。
把勤勤惯得,懒得跟小猪似的。
快把东西给我,你一个大男人,做这些缝缝补补的,成什么体统。”
凌沐然拗不过凌夫人,最终干脆拿着裙子跑了,到自己房里缝好了再给他娘送回去。
凌夫人看着手里已经缝好的裙子,欣慰地摸摸儿子的头,凌沐然趁机向她告假:“娘,之后几天儿子要出去帮人做点事情,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晚上也要晚些回来。”
凌夫人蹙蹙眉头,说:“又去帮人做事情?你怎么最近老是要帮别人做事,照我说,你还是少出去混混,在家里好好读书,考上科举才是光耀门楣的正事啊!”
凌沐然听到母亲又开始提起万年不变的那几句话,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高士骞那个吝啬鬼。
这个臭当铺老板,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天生一副好皮囊,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看上去跟个正人君子似的。
这庆安城里还有不少姑娘为了见他,三不五时地偷拿些家里的小东西到他那儿去典当。
可凌沐然知道,高士骞可就是个小气贪财的伪君子!
这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剥削劳动力了,每次去当东西,他总要让凌沐然在铺子里白干上几天活才甘心。
别看高士骞表面上做得谦谦有礼温良真挚,凌沐然可不止一次撞见他拿着当票眯起眼来笑得奸诈的样子,这样子要是让倾慕他的姑娘们看到,还不知道有多少红果果的爱心要破碎呐。
凌沐然也不是没想过换一家当铺,可高士骞给的价偏偏每次都比别家的高那么一点点。
凌沐然知道自家的情况,这一家人吃的穿的用的都要银子,能多一点也是好的,于是也只能答应。
几次下来,这高士骞的要求也从一开始的三天到七天、十天、十五天,这回竟然破天荒地到了二十二天,再下去,凌沐然都要变成他们家的长工了!
想归这样想,凌沐然还是笑嘻嘻地安抚凌夫人说:“娘,您别担心,我就是去帮朋友几天,不会耽误读书的,再说,考试要到明年呢,您儿子有分寸的。”
凌夫人微微颔首:“嗯,你向来是个不让我操心的。
正是因为你懂事,娘才希望凌家能靠你重新崛起,再现前几辈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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