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嵇沿着扶梯爬到屋顶上,抬眼便到坐在屋顶上的周世瑛喝酒。
陶嵇走到他旁边,用脚拨开那上面的雪,从身上掏出一条帕子铺在上面,然后才坐了下来。
接着对拿着酒坛子喝酒的周世瑛道“你少喝些,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喝多了不利于你养伤。”
周世瑛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劝告似的,转身拿了一坛没开封的酒,递给陶嵇道“酒能暖身,你也喝点吧。
陶嵇了他一眼,然后接了过来,拆开封口,直接对着酒坛喝了一口,接着赞道“好酒”
周世瑛笑了笑,道“这可是贡上的玉泉酒。
昨日潜回京城的时候,我顺便回了趟继远侯府,然后将侯府酒窖里所有的玉泉酒都搬空了。
我们继远侯素收藏好酒,只是不知他到酒窖里的玉泉酒全都不翼而飞,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陶嵇也跟着笑了一下,却并不说话。
周世瑛继续道“说不定现在侯府正鸡飞狗跳的彻查家贼呢。
说来我应该留几坛放到白氏的院子里,到时候白氏怎么向继远侯解释。
从小到大,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白氏可没少用在我身上。
也该让她尝一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陶嵇喝了一口酒,过了会,才开口问道“你恨白氏”
周世瑛道“不,我恨的是继远侯。”
周世瑛顿了顿,接着道“继远侯人不糊涂,白氏也不是什么聪明的性子,白氏的那些手段,继远侯不是不穿,但他仍是由着白氏往我身上泼脏水,说到底他不过是讨厌我而已。
我昨日回继远侯府,本是想偷偷回去望我姨娘的,却没想到会在我姨娘的院子里,听到继远侯气急败坏的指责我姨娘生了个不孝不义的儿子,还说要废掉我这个世子呢。”
陶嵇仍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他倾诉。
周世瑛喝了一口酒,然后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继续道“其实小时候他也是疼过我的,亲手教我读,请了好的师傅来教我习武。
就连娶继室,也是因为我身份尴尬,怕娶了高门女子进门,等她再生下儿子会影响我的地位,所以最后才会娶了门第不高的白氏进来。
只是这一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变了,他不再是那个亲和慈的父亲,而是渐渐变得面目可憎。
无论我做什么事,在他眼里都变成是错的。”
陶嵇在心中不由叹息一声,或许就是因为曾经拥有过,所以当这一切改变的时候,才会更令人伤心难过。
倘若从一开始,继远侯便曾疼过他,他现在或许会觉得不岔,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心中难过。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安慰,是不需要语言的。
陶嵇举起酒坛,与周世瑛手上的酒坛轻轻碰了碰,然后喝了一口酒。
周世瑛笑了一下,也举起酒坛喝起了酒来。
等放下酒坛,周世瑛又道“我都快变成娘儿了,唧唧歪歪的跟你发这些牢骚,先生不要嫌烦才好。”
陶嵇耸了耸肩,然后道“我就当听个故事了。”
两人不再说话,都只是一边喝酒一边着屋顶下面的小姑娘们在堆雪人和打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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