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回忆起她最近一两点睡的时候,不止一次拔插头,手机就放在挨着墙的床头柜上,往往要间断性震动半个小时以上,她才会醒。
由于她能听见隔壁的声响,同理可得,她买的这套房子是什么豆腐渣。
想到这里,向芷做什么都忍不住小心翼翼起来。
生怕惊动隔壁的男人……们。
看电影的心情也没有了,睡觉头也不太敢挨着床头,就这样心绪不宁地睡了过去,第二天难得也早醒了。
心里挂着事,出门的时候恰好看见打扫楼道的阿姨,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说:“我这儿有几个快递箱子,给您。”
“谢谢啊。”
向芷进屋提了出来,听阿姨说:“你下次放门口,然后跟物业说一声,我们就会上来拿的。”
“这儿公共区域,还是算了,我放在小阳台也不碍事。”
两人在入户花园里聊了几句,隔壁的大门忽然传来声响,向芷有些心虚地朝那道身影瞥了眼,出来的是沈京白。
“嗨。”
她扯了扯唇角。
沈京白略微颔首,目光看见保洁阿姨在那儿压纸皮箱,说:“我这儿也有几个,稍等。”
因为刚搬进来,沈京白的箱子都是大体积且数量多,但他提在手里却轻松自在,说:“要不我一起提下去吧。”
阿姨的拖把还放在一边,看来是卫生才搞到一半,而沈京白也没等她客气,连同地上的纸皮也提在了手里,他这个人好像干什么事都很游刃有余,别人提箱子身段都会弯下,但他提箱子,就像超模拿着蛇皮编织袋走t台,那箱子都能随他贵上几块钱。
向芷先进去按了电梯开门键,等他进来才关上,低头让开地方,视线就落在他提着箱子的手背上,他的肤色是冷白调,是以微一用力时,手背的青筋就会泛动明显,蜿蜒在突起的骨骼四周,看起来劲薄修长,和他的身形一样。
“看什么?”
沈京白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声问了句。
向芷张了张唇,感觉盯着人家的手看有些冒犯,开玩笑地指着自己的手背说:“你这个血管很明显,不像我,小时候打吊瓶,护士总是找不到地方。”
沈京白闻言淡淡一笑,说:“好不好扎针,其实跟血管明不明显关系不大。”
向芷轻“啊”
了声,“那跟什么有关?”
“粗细。”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没经过大脑就脱口问了句:“那你的,粗吗?”
向芷话落下的一刹,瞳孔反应过来地睁大,而后迅速瞟了沈京白一眼,嘴巴还没合上,就赶紧补了句:“我、我说的是血管!”
牙齿差点咬到了舌头,暗道自己越描越黑,不是问血管那是在问什么!
“叮!”
电梯的响声解救了向芷的尴尬,沈京白单手拎着纸箱,另一道长手拦住了电梯门,让她先出去。
向芷脚步起风,匆匆去开大堂的玻璃门,然后双手恭敬地挡着门,让沈京白出去。
垃圾回收站就在出门右边的架空层里,向芷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过去,因为他手里还提着她的纸箱,但她过去干什么呢,又不跟沈京白同路。
最后她脚步尴尬地停在了外面花径边的小洗手池前,假装自己在洗手,这样人家替她拿了垃圾,她也不算没礼貌地直接走掉。
等沈京白出来,她让开了位置,说:“给。”
男人那双玉白干净的手伸入流水中,透明的水线顷刻绕在他修长的指缝间,像黏在藤枝上的花瓣,不肯掉落。
向芷心里暗叹,他的手指好长。
“我小时候打过一次吊瓶,护士就扎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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