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和阿裕已拔了半盆麦芽,烟堤拣出根须黑的,将剩下的剪碎,细细碾过,和在粥里拌匀,盖上一层纱布。
“走吧,”
她擦擦手,拿起扫帚,扬声招呼大家,“咱们干活去,等回来就可以吃啦!”
他们几个聚在这里,是为帮涂墨打扫一年多没住的旧屋。
涂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已不需要在医馆休养,而欧阳玉商当然不会跑去通知家具行的冯掌柜,让他只管放心回旧屋住着。
门锁久未被动,经过风吹雨淋,已有了斑斑锈迹,好在还能顺利打开。
吱嘎一声,结了蛛网的木门被推开,众人瞧见里面的小院。
显而易见,从前的居住者并不很着意讲究起居,院子空空落落,只在墙角码着一些没用完的干柴。
屋子门窗破旧,积着厚厚的灰,更没贴什么桃符窗花。
推门而入,无数半透明的尘埃在光束里四散飞舞。
堂屋也空荡荡的,仅一张条案,两只凳子而已。
“我师父从前住东耳房,”
涂墨说着,往西间走去,“我住在这边。”
烟堤跟着他走进西耳房。
这间屋子东西倒不少,一张靠窗的床榻,一套铺着笔墨纸砚的桌椅,两个大箱子,还有一座靠着墙的书架,上面果然摆放了不少手抄的书册。
她走到塌边,探身支起窗户。
明亮的日光洒进屋里,将家具上的灰尘都照出几分灿灿的金辉。
陵游打了两桶水来,卷起袖子,浸湿抹布。
巧巧则积极地抢走烟堤手里比她还高的扫帚,卖力扫起地来。
烟堤只好去拿了一块干抹布,将那些书册细细擦拭。
日头高了又低,中间涂墨出去买了胡饼和羹汤回来,几人简单垫了肚子,直忙活到晌午蒸腾起的暑气散去,蒙尘的屋子终于窗明几净。
于是又挤回烟堤的小院。
洗净手,揭开锅上的纱布,有微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烟堤又取了两层纱布,将那拌着麦芽的粥饭兜起来,用力挤攥。
挤出来的汁液颜色浑浊,巧巧皱了皱鼻子,觉得看上去不大好喝。
烟堤瞥见,笑吟吟道:“你知道它熬出来是什么吗?”
巧巧摇摇头,好奇地睁大眼睛,“是什么?”
“把这汁子慢慢熬上一两个时辰,其间不停搅拌,熬到浓郁粘稠时,它就会变得金黄透亮,”
烟堤把挤出来的一盆汁液放好,摊开纱布,“再加点糖霜进去,装入模具里晾凉,就是琥珀饧啦。”
巧巧满脸震惊,“原来做琥珀饧要这许多工夫!”
“是呀,”
烟堤弯弯嘴角,“但日子一天天地过,总要吃点儿甜的。”
巧巧懵懂地抓抓脑袋,“姐姐,那模具长什么样子?”
烟堤踮脚取下一只挂在房梁上的竹篮,拿出两件柳木旋制的模具给她看,“喏,这是我自己做的。”
那是两件由数排半圆凹槽相连的模具,烟堤将其合二为一,指着上方的一个个小孔,对巧巧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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