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全本免费阅读
沈节第二次被放完血,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块案板上的肉。
手脚的温度越来越低,连反复的热敷都止不住那股因为寒冷而生的麻木,但小刀和药膏的温度冰得她莫名干燥的血液很是舒服,不知道是血还是水滴进盆里的声音如同一些粘稠而温暖的记忆……
沈节合了合眼睛,意识朦胧着比清醒要轻松得多。
眼看就要昏睡过去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气机一股剧痛从脚底钻到腰眼,痛得她直接坐了起来大吼了一声——然后环视一圈周围忙碌的医师,头晕目眩地倒回竹榻上。
自己的反应好像出乎了他们意料,她昏昏沉沉地听见他们在讨论加不加药量、现在怎么解决,睁着眼睛看房梁上挂着的十多个药筐在摇晃,又一股剧痛从腰眼顺着脊柱爬到后心,她痛得蜷了起来,随即胸口闷一口腥味的血涌到嘴边,旁边的姑娘眼疾手快让她侧过头吐到布巾上,可是这血似乎源源不绝,而且每呕出一口黑的血,她就感觉自己虚弱一分,到最后竟然呼吸都在抖,连举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接着她就被扶着坐了起来,坐正的瞬间胸口撕裂一样的疼痛就蔓延了出去,咳出来的血逐渐变得鲜红而稀薄,出血奇迹般地止住了。
更奇迹的是,腿伤后日渐沉重的躯体居然变得轻快不少。
只是经过这番折腾,沈节失去了躺着睡觉的资格,只能靠在支起半截的竹榻上看着烟熏火燎的神案,还有窗纸上潮湿的竹影。
白天医师们轮换着吃了饭,沈节到天黑还水米未沾,能喝到的水只有从窗户飘进来的水汽。
她在日暮时分乌突突的竹楼里听着雨声,想起十几年前在断云派被温怀修理两条腿的时候,也是这样潮湿的天气,留她动弹不得的一个人在黑灯瞎火里出神。
天黑之后,来这里守夜照看伤口的是白天为她放血擦血的姑娘,和她的阿妈,也就是那位不穿教内服装的医师。
白天放过血又吐过血,沈节现在却觉得异常精神,除了腰腿还有些空乏,她甚至有种自己完全康复了的错觉,只是内息自己运行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
“可以动一动,动作要慢,最多活动一刻钟,如果伤口裂开明天开始你就会变成残废。”
这位叫银沙的医师和她梳得紧贴头皮的头和吊稍眉毛一样不近人情。
沈节搬动一阵躺得麻木的身体,她没想到一刻钟之后银沙真的端着灯过来给她逐个检查伤口,确认伤口没事,包扎之后又对她说道:“今晚不要动了,你也不会有内急,好好睡觉。”
“我睡不着,聊会?”
银沙看起来不好相处也不愿意和人闲聊,但她身上应该有沈节想知道的东西。
“你们年轻人神气足,哪像我们老的需要养着。”
银沙拒绝了闲聊,但她的女儿陪沈节断断续续聊到了半夜。
沈节以为银沙那么规矩多的人早就睡了,谁知沈节对姑娘的心上人评头论足一番后,这位阿妈也不装睡了。
“我见你不是心肠歹毒的人。”
这是银沙端坐起来的第一句话。
“我不清楚姬天元要从你身上赚到什么,但是看起来这里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的你记下就好,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这是她的第二句话。
屋里只有沈节身边点着盏昏暗的油灯,看不清屋子另一头的黑暗里银沙是什么表情。
沈节明白,她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意图。
这座山和什么“百目山神”
没有任何关系,原本是山下临河处土壤贫瘠却长了大片的柏树,才称此山为“柏木山”
。
这座山经常被山贼占据,但因为山谷里长期潮湿高温生出瘴气和毒虫,山贼守着这一大片恶地只能在山谷边缘打猎,贸然进入山谷回来就会生怪病然后奄奄一息。
后来山贼逼着附近的山民进谷开垦,也总是人死得七七八八遂偃旗息鼓,这批山贼弃之而去,再换一批新的山贼——这样翻来覆去,周围已经没有了住户,也有了山里住着大群厉鬼的传言。
直到一伙苗人进山,他们熟悉山里的毒瘴和沼泽,几年间硬是在恶地里开出了药田,而且把山水调理得宽和通畅,整车的药材从山路运出去,换成整车的布匹钱粮运回来。
再后来苗人开始招募山民继续开垦,不少附近的山民和这群苗人同吃同住,卖出去的药材还分得三分利,原本连生活都指望不上的山民过得滋润,还有了钱送自家孩子到镇里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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