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然屹立的巨物赫然映入眼帘,他呆了呆,吞了口唾沫,这才开始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然而事已至此,只能硬著头皮把那个东西捉进手里,瞬时心悸,好烫,好硬……无可忽视的鲜明触感,好像连视觉上的刺激都加倍,不由自主闭了闭眼睛。
不行,不能再看了……越是这样告诉自己,却越是想看,明明是自己也有的东西,却彷佛突然充满不可思议的吸引力,一种……原始本能的诱惑。
为什麽会这样?樊谦完全弄不明白,越发感到心乱如麻。
别过头,至少不要面对著人,随即却有一只手捉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後颈,把他往前压去。
无容抗拒地,他被迫逼近到对方面前,一个吻迎面而来,旖旎缠绵,如同在诉说著什麽般,绵绵长话无休无止。
就在这几近令人窒息的吻中,那只手从他下巴离开,再次感觉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来到了他腰间,从肚脐中央那条线往下而去。
他恍然一惊,这才想到挣扎,当然已经是於事无补。
被握住的部位,相映著对方的手心,向他传来令人羞耻的热度和硬度。
可恶啊……他怎麽又变成这样了?这具身体到底是有多色?被人亲亲有反应,被人摸摸有反应,连看看别人都会有反应!
把罪名全都推到身体上,然後,无能为力地任由它在对方的揉搓爱抚中越发火热,越发硬挺,红肿的铃口中渗出水珠,宛如他在心中为自己流下的认命的泪水。
是了,他认命了,他就是敌不住欲望,敌不住……这个人的引诱。
一而再、再而三,一边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一边头也不回地奔向这种近乎於背德的快感。
事情变成这样真的很奇怪,不是吗?多年以来,他和这个人一直是好朋友,甚至好比兄弟,现在却一次次做著这样堪称离经叛道的事……
对此他的感受非常复杂,而在那麽多的复杂感受当中,却始终没有抵触、厌恶、反感……
这是为什麽?难道他天性当中就隐藏著某种因子?又或者因为是这个人,所以……
呃?他刚刚在想什麽?因为是这个人?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为什麽……为什麽他会这样想?
迷惘如同一张大网将他笼罩,就在这时,他的嘴唇被放开,连忙大口喘息,抽空问了一句:「你为什麽又要弄我?」
其实事到如今,问这种话当然是形同虚设,但他总觉得应该问一下。
不然的话,就好像是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默许了这种事,他就变成了这个人的共犯,而不是……不仅仅是来帮忙的朋友而已。
「我们一起不是更好?」林墨关淡淡地说,手指在樊谦颈上有意无意地抚弄著,就像抚弄一只宠物。
「好什麽好……」樊谦小声咕哝。
随便他怎麽说,林墨关并不打算拆穿他的违心,只是说:「把裤子脱了。
」
「脱裤子?为什麽?」这样子不是可以弄吗?
林墨关没有解释,用手指勾住他的裤腰往下拉拨。
「等……等一下。
」樊谦顿时尴尬,估计自己也拗不过他,只好妥协,「好好,我脱,我自己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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