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两个,好样的。”
“谢谢夸赞,天不亮不准他离开。”
中央喷泉处,一柱柱喷水使得周遭视线看不真切里头,恰恰的音乐在欢快演奏。
凉盯紧了丁舒昂,他退一步,她就进一步,
“凉,你什么疯!”
凉的手指捏在丁舒昂的下巴,然后食指滑下脖子,在他的喉结上用指甲轻刮下去,
“我什么疯,你不是最清楚吗。”
软蛇一样的身体,不停逼近,被拨撩的对方后退到喷池边,一手撑在池的边缘。
凉的细跟挤进了银灰色的裤腿间,一手勾着他前胸的衬衫领口,身体微微往前倾去,
“你个淫/贱女人。”
丁舒昂面色不愉,破了修养骂凉。
凉为了把他赶回去,舍出脸面,大胆向他示爱,恶心他。
凉什么也没说,只对他上手,令肌肤轻颤的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打圈捏,不从的男人,诚实的举起了他的信号。
若是眼神能杀人,凉大概已经被丁舒昂杀了好几回。
好手感的腹间里,逮不住的手握住了男人的命脉,瞬间,手被膨胀挤到。
凉硬着头皮,凑过去要亲他,心跳声,快要鼓出来,唇堪堪要碰上时,捣乱的手被抓了出来握住手腕。
悠扬琴音还在,晚风吹拂来,凉僵住了身体,出现受惊小鹿一样的眼神,唇上有蝴蝶停留的片刻吻。
灯光照射出的水影,落在一动不动的两道影子上。
没过多久,一双手使劲在泉池里洗净,凉绷着脸,她牺牲可大了,好在,丁舒昂回去了。
凉就这么坐在水池边,不想回去,委屈的情绪不断涌出,她怀念以前的生活,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吃点冰淇淋看场电影。
有黑色外套落在被风吹凉的肩上,低垂的头不愿抬起,蓄着的眼泪一滴滴掉落,模糊了视线。
黑色衬衫下隐着军用手表的手抬起委屈的脸,指腹擦去眼泪,
“你做的很好,等居安回去了,我们就离开。”
思危扶着凉下来,给她调整情绪的时间,然后牵住她的手,
“可以了吗?”
“嗯。”
月光下,并肩的背影,朝着危险地走去,救出居安,很重要,有些事情,只能消化掉过去。
思危握紧了手中的凉手,夜色里神色冷峻,他们即将面对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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