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体,一沾凳子还没等坐稳,心里就惦记着下一件等着我去忙活的事,连喘口气的空隙都没有。
好不容易能躺上床榻,却现自己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腰疼背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唉,雪梅,你这话可就让娘心里不是滋味了。
想当初,你在怀着咱家大宝的那段日子,娘可记得清清楚楚,陈家上下哪个不是把你捧在手心,生怕你动一根手指头,吃的用的,无不精心准备,就怕有个万一,影响了孩子的安康。”
“可如今说这些,似乎是有些远了。
归根结底,还是娘当年的一意孤行,执意要让陈汐分家,若是那时娘能多考虑几分,或许今日的局面就不会如此。
。”
“你……”
陈老太太的手指仿佛枯枝一般,颤巍巍地在空中摇晃,直直地指向了周雪梅,那眼神中交织着愤怒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微微哆嗦,话语卡在喉咙里,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仿佛有一团怒火在胸口汹涌,却找不到出口。
“往后,家务翠花和我一人担一半,饭也是轮流来做,谁也别想再让我一个人忙个不停。
否则,大伙儿就一起饿肚子!”
周雪梅的话语坚定而清晰,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没有给任何人反驳的机会,径自迈着坚定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一室愕然。
陈老太太望着那毅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嗓音因情绪激动而颤抖:“造反了……这个家里,竟然没个人愿意听我这把老骨头的,这不是明摆着要气死我嘛!”
言毕,她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脚下一跺,一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陈老太太沉重的喘息声,和那无尽的叹息,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娘,这可怎么是好,大嫂突然撒手不管家里的事儿了,您说这往后的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的家务活儿,又该由谁来操持呢?”
郑翠花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与担忧,她望向坐在旧木椅上的婆婆,心中充满了无奈。
陈老太太叹了口气,岁月在她脸上刻画出道道痕迹,每一道都藏着生活的智慧与沧桑。
“说你傻丫头,你还不乐意听。
咱们自古以来讲究的便是‘各家自扫门前雪’,家里的事情本就该咱们自己担起来,何苦总指望别人?你大嫂心里啊,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不满与委屈。
这不,正好撞上了这个节骨眼儿。”
郑翠花欲言又止,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了一个“我”
字,随后便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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