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询问罪魁祸首池不渝,为什么要喊她当文娱委员。
池不渝支支吾吾,缩缩手指,把那双青苹果绿匡威鞋底被磨出花来了……最后才和她讲——
因为金木水火土,她们要同甘共苦。
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时至今日,崔栖烬想起这句无厘头的押韵,还觉得后悔,也许她当时就应该告诉池不渝一个关键事实。
五行的正确顺序是木火土金水,和她们要同甘共苦根本不押韵。
-
风好像停了。
街头飘荡的热带水果甜香味变淡许多,新款公路自行车闪烁的红色尾灯逐渐模糊。
像老电影里的虚化镜头,将那一段误认为是夏的幻觉淡去——
眼前是冬,是成都难得一见的初雪。
崔栖烬拎紧手中的芒果,缓慢抽出有些模糊的思绪,云淡风轻地说,
“没有隐情了。”
现实生活又不是演电影,普通人的故事哪有那么多曲折离奇、荡气回肠?更何况,大部分生活里的起承转合,也不一定就是神来之笔。
就像在这条街上拍过的《爱情迷航》,导演野心勃勃,但也因为故事拐角点太多,反而让人觉得浑浊戏谑。
“就这?”
陈文燃的小布丁吃完半截,狐疑地问她,
“真的就一首《Troublemaker》?”
崔栖烬还是那个说法,“这还不够吗?”
陈文燃拿出嘴巴里的小布丁,在空气里点了点,
“那我读大学那会也一直惹你烦,还总是找你说我和冉烟的事,经常搁宿舍里吃螺狮粉,有一次还不小心全都倒在你桌上,你怎么不讨厌我呢?”
崔栖烬微微掀开眼皮,看她嘴巴边上沾着的奶油,“你怎么知道我不讨厌你?”
陈文燃瞬间被噎住。
崔栖烬从兜里翻出纸巾给她,看她擦了,又叹一口气,“讨厌一个人一定要有理由吗?”
“那当然——”
陈文燃语气笃定。
又举着手里的小布丁晃了晃,补一句,“喜欢一个人才没有理由好吧?”
话落,“啪”
地一下。
崔栖烬一脚踩到雪水里,溅起一片张牙舞爪的水花。
果然,算命的没有说错。
她和一切与水有关的东西都天生不和,比如酒,比如雪,比如池不渝。
崔栖烬眯着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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