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元信“”
“等等,”
惊蛰刚听到两
个字,立刻打断宗元信的话,“无需再言。”
他几乎难以压下那种羞耻的感觉
啊啊啊宗元信这也太过口无遮拦了
宗元信捋着胡子,不以为然“小郎君害臊什么,当初陛下可是一一问过,上心得很。”
“他问过”
惊蛰一听这话,如遭雷劈,整个人晕乎乎的,“他问这个作什么”
宗元信“自然是关心郎君的身体。”
惊蛰“你难道,之前所有的医案,都会说给他知”
“那倒没有。”
宗元信笑着说道,还没等惊蛰放松,又补上一句,“每每陛下都会派人来取,没必要臣去送。”
惊蛰呻吟了声,将脸埋在掌心里。
“他又不是医者,那些有什么用”
宗元信“纵不是医者,也会想病情,知晓知晓情况,此乃人之常情。”
俞静妙听得眼角有点扭曲,这是哪种人之常情
医案原本就是每个人较为隐秘的事情,景元帝这追根究底,每一处都要知道个分明的偏执,哪里算得上正常了
惊蛰瞪了宗元信一眼,嘀咕着“这哪里正常”
又慢慢坐了起来。
“你的胳膊,好了吗”
宗元信比划了下“动起来还是有点疼,不过没什么后遗症。”
他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还给惊蛰讲起自己少年时在外面闯荡江湖的事。
话到后来,他还得罪了好几个帮派,被日夜追杀,最后还得是逃到了京城,才得了一线生机。
惊蛰“那你为何被追杀”
宗元信爽朗地笑起来。
“臣想知道,他们豢养的那头老海龟,是否真的有传闻中解百毒的功效,就半夜爬进去投毒。
谁知道,那老海龟居然死了。”
惊蛰“”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吐槽哪一个
恶人自有恶人磨,听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在等待的时候,惊蛰又勤勤恳恳做了半篇文章,就到赫连容来的时候,他险些没有发觉。
还得是那股淡淡的兰香,这才引起惊蛰的注意。
惊蛰抬起头,向边上的男人“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赫连容“还差一句收尾。”
惊蛰下意识向自己的文章“嗯,的确是。”
“那就且先写完。”
景元帝在两日前,就称要离宫别居,除却紧要国事外,都只需将奏章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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