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先行出了。
望山跑死马,虽然能远远地看到,但从河边到巴苏泰扎营的大寨少说也还有二三十里。
到得山脚,一行人弃马各自展开轻功登山,赶到叛军营地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了。
他们潜踪匿迹翻过了好几道山梁,已悄悄接近了叛军的营地外围。
此时,夜空一片漆黑,山风低迴呼啸,吹得树木枯草哗啦啦地作响,正是掩护他们悄然推进的大好时机。
漆黑的夜晚虽然影响了他们的视线,好在叛军营帐泄透出来的点点灯光,却正好成了他们的指路明灯。
一行人蛇行而进,推进约三十丈左右,走在前面的马腾云突然一摆手,身后之人立即停下身来。
原来,就在他们前面三丈左右的草丛中,突然冒出了两条人影,看样子似是叛军的一处暗哨。
好在他们是背向这个方向,故而并未现众人的行踪。
蓦地,一道电芒一闪,从徐继道的手中飞出,不偏不倚地插入了一名哨兵的后心,那人轻“嗯”
了一声,手中的盾牌、长刀脱手坠地,人也随之向前栽倒。
另一名哨卒吃了一惊,却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赶忙放下盾牌和长刀,俯身去扶同伴,口中道:“咦,你是怎么……”
话未完,猛然看到同伴后心上的刀柄,忙火放手去拾长刀,并伸手去抓吊在脖子上的胡哨。
可是晚了,一条像大鸟似的人影从三丈外的草丛中陡然飞起,闪电般地扑到了身前,“叭”
的一声,一掌击中了他的天灵盖,人便倒了下去。
出手的是马大勇。
就在那人刚刚倒下之际,马腾云亦疾闪到了那人身边,一探心脉竟已气绝了,不由埋怨道:“唉!
你们怎不留个活口?”
马大勇见一掌就将那人打死了,心中也颇为后悔,嘴上却强辩说:“我本只想将他打昏而已,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打,只好到前面去再抓一个算了。”
马腾云见人已死了,埋怨也没有用,只好领着众人继续向前推进。
然一路行去,直推进到贼巢腹地,竟未再见到一个岗哨,可见其防御之松懈。
三更时分,他们已摸到了贼军营帐之外,仍未碰到任何贼兵。
此时,大多数帐篷中都传出了均匀的鼾声,偌大的一个营地中竟难得见到几个站岗放哨之人。
马大勇眉头一皱,对马腾云、徐继道二人做了个杀的手势。
徐继道立即点头表示赞同,但马腾云毕竟要稳重一些,试想敌人虽然防备松懈,且确已进入了黑甜梦园,但毕竟有数万之众,自己等仅区区二十五人而已,一旦惊醒了众贼兵,自己等人陷身敌围尤可,然不能完成任务,不能将敌人的虚实及时回报,影响了大军的作战计划,那就得不偿失了,故而微微摇了摇头。
未待他们思虑周详,突闻一阵人语声传来,众人忙隐好身影。
只见两名哨兵摇摇晃晃地走来,边走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嘀嘀咕咕,看样子是刚起来去换哨的。
只听一个矮个子在嘟嘟嚷嚷:“怎么这会子就接岗了?这鬼天气,连鸟都不见一只,站什么哨嘛!”
另一个高个子说:“这话可别让当官的听到,否则准挨训。
不过,话又说回来,听说清廷的大军就要过来了,我们可不能大意,万一被他们的探子混了进来,误了大事,我们可吃不了得兜着走。”
那矮个子“嚇”
地笑道:“你没听当官的说吗?清军前来,至少得草青以后。
于出青前,他们是断不会来的,此时还早得很哩!”
高个子说:“这可难说啦!
听说这次清军的领兵之人厉害着哩,去年克什木将军就吃了个大败仗,难保他们不会提前过来。”
矮个子打着哈欠说:“算了吧,我跟你打个赌,若今晚清军来了,我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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