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枷锁,这魔煞功真正的受益者,自然也就是能炼化魔珠的魔珠之主了。”
“也就是说,被封存在魔珠中的法力,随时都可以为其主人所用。”
“而这枷锁,能锁住的从来就不止一人!”
“所以说,哪有什么六煞,什么第七魔煞?只要我想,只要我一时兴起,我就随时可以只用一枚魔珠,制造成千上万个魔煞!
而那则是一批彻底失去神智,完全只听我号令、受我隔空调遣、绝对忠诚的士兵。”
“这成千上万人的法力,我甚至可以全都暂时还给他们,或是全部集中到其中一个魔煞身上,或是我自己全部吃下…”
“而现在,玄阙宗不仅放出了壶禺,还将八魔珠与六煞都给了他,还让我去找他!
哇,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
“到那时,什么九转天罡功,也就只能是个笑话了!”
话音落毕,便见龙庆转腕半圈:
哗——
只见那已经变成了高近一丈的光魔煞的恩妙,就这么在一阵凭空冒出的白光构成的漩涡中消失了。
或许,已经成了他“麾下大军”
的其中一员,再也不是恩妙了。
如今看来,曾经在百年前看似是研究出魔煞功、制造六煞、夺取圣佑宫、祸乱圆明洲一方三十年的冥王,居然也只是一众隐藏在幕后之人手中的一个“送货人”
,如此的小角色而已。
自己和一对儿女都陷进去、成了三个魔煞,被女儿亲手推翻,失去神智,替真凶龙庆背负了罪责、在玄阙仙岛坐了百年监牢后,又成为如今钓取龙庆过来上钩的一条大饵…
自始至终,这所谓的“天才”
都深陷在各方摆布之中。
也许空古、柏川王、魔珠、龙庆、魔煞功都曾给过他那虚幻渺茫的希望,但最终到头来,他的结局却也只有如今这样,被囚禁在不生不死的“永恒”
之中,无不是让人唏嘘不已。
而下一刻,站直挺立着的寻梦天掌门龙庆,此时则背过两手,冷漠且高傲的俯视向了下方,匍匐着身子的威泰与虚良去。
“看完了吧,这一幕如何?”
龙庆最后问了一句。
“冥王连这些都不知道,你还指望他能知道什么告诉他女儿呢?!”
虚良瞪着龙庆、目眦欲裂的咆哮道,“恩妙就更是无辜,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事给玄阙宗他们就被你抓住了,你现在还要如此对待!
你究竟是…”
“他不知道,是因为魔煞功是我创造的,他了解多少完全取决于我。”
龙庆打断虚良、平静的答道,“可他是生于云光城,从若木洲万里之外过来的,七魔珠是柏川王亲自交到他手上的。
我为了等那个常辛,五百年不曾从幕皎城挪过屁股,我还没见过柏川王和壶禺呢!
呵,谁知道柏川王曾经告诉过他什么呢?”
“那你又怎能笃定冥王一定告诉了恩妙呢?!”
威泰也厉喝道,“你想知道柏川王可能告诉过冥王的事,你去问他俩不行吗?他二位如今不是都活着么?就按你说的,去找壶禺集齐九魔珠,用木魔珠恢复冥王的神智,不也一样能问出来吗?你对如今的恩妙,尤其是还被你剥夺了修为、毫无用处的她下手,又能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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