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堂中,只余下郭象的煌煌大言。
“咳!”
寂静中,潘滔咳嗽了一声。
马上引来郭象的鹰目。
潘滔朝他摆摆手,低下头,偷偷咳嗽。
被潘滔这么一打岔,堂中气氛顿时缓了过来。
司马越看向刘舆,开口道,“庆孙,君且细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充满了疲惫。
刘舆瞥了一眼有些悻悻的郭象,继续开口道,“朝中之患,实非陛下,而朝臣也。”
“陛下虽多有蹦跶,但多不必理会。
只朝臣,欲分太傅之权,乃心腹大患。”
司马越闻言,坐直身体,炯炯看向刘舆。
话已说开,刘舆也不讳言,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
他接着说道,“王乱一去,宗王只余太傅,此太傅之所以行朝权。
然,太傅一人实孤掌难鸣。
在外,可有高密、东燕、南阳……嗯,琅琊等诸王相助,但朝内,太傅可仰助者,谁?”
“温司徒?王司空?”
刘舆说着话,两次看向王导。
一是在说及琅琊王时,一是在说王衍时。
这让王导莫名有些心惊肉跳,连忙沉思,自己在哪里惹到此君了。
刘舆不等司马越答话,“朝臣之求,与太傅一致。
上有陛下,下有朝臣,太傅一人,敌二者,实难!”
“不若以退为进!”
司马越终于说话了,“何以以退为进?”
刘舆一字一顿道,“太傅所得朝权,因何?”
“太傅胜成都、河间二王,因何?”
“只因一字……”
“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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