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拦山道抢钱的,打破官仓抢粮的,大街之上大喜之日抢新娘的,却从未听说过有人去楼子里抢姑娘的。
官差看着萧离,脸上很是为难。
萧离心道:明浩鸿这害人的的法子,就是癞蛤蟆不咬人,专一的恶心人。
无非是要搞臭自己,其实还是为了苏怜。
他倒有点喜欢明浩鸿了,换成别的男人,见到苏怜对自己的情形,恐怕早就死了心。
花惜梨花带雨,除却萧离,在场的人无论男女心都碎下来好大一块。
萧离说:“该去哪里你就去哪里,话也不用说的太清楚。
今天的事,你明白,我也明白。
我不是善男,你也不是信女。
我也不管你是拿了好处,还是被逼无奈。
到这里吧,不要再玩了。”
他最后几句,带着威逼的语气。
花惜听的出来,止住哭泣:“好,萧离,真是我拖累你。
我出身风尘,烟花女子遭人厌贱,我认命。
我也不恨你,只恨自己不是像苏家小姐那样的名门闺秀。”
站起身来,一副绝望之姿,忽然飞奔撞到墙上,鲜血流下,玉脸顿时染红。
萧离也吓了一跳,这也太敬业了。
妈妈啊呀一声,赶紧过去抱住。
试试还有气息,慌忙叫人把玉怜儿抬去就医。
撕心裂肺喊着:“傻孩子呀傻孩子。”
路过萧离面前,说:“我在楼子里大半辈子,什么男人都见过,可都没你这般让人恶心的。
你可以骗她感情,骗她钱财,但不该骗了她身子。
我呸!”
那官差点头,很是同意妈妈的说法。
心里却想:骗身子才是最主要的。
萧离不在意。
这是明浩鸿安排的一出戏,现在已经落幕。
“哎!”
官差摇头:“花惜是春风楼头牌,卖艺不卖身,听说好几家老爷都惦记着把她纳回家中,只是她不愿意。
如今人才两失,今后也只能真的去做皮肉生意了。
要接什么客人,怕是自己也做不得主了。
真可怜……”
萧离看他一眼,心道:真正可怜的人是我呀,你们这群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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