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要送往家中的东西都打理好,谢珝真便听得宫人来报说,温宝林有事求见。
她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毛。
温宝林在宫中也颇受宠爱,仅在宋淑妃与谢珝真之下,只是她素来是个不爱生事,也不爱结交嫔妃的,即便她居住的宝思阁距离寿宁宫不远,也不怎么和谢珝真走动,反而有些特意避着谢珝真的意思。
今天竟然会主动找来,也不知是为着什么。
谢珝真有些好奇起来,她示意春分把收拾完的东西和册子往皇后那儿报一报,也好早点能送出宫去,便起身走到正厅。
温宝林已经被夏至请进来了,她穿得素淡雅致,一身月白的宫裙,裙脚上用细细的金线绣了福禄的花体字样和排布精巧的菊花纹路,头上也簪了新鲜采摘的橙黄花朵,侧边的髻上只簪了一只楼阁样式的步摇,垂下串没有杂色的米粒大小的珍珠编织成的穗子,最底处挂着颗水滴模样,通体透蓝的宝石。
温婉高雅端庄得体,又不失少女的俏丽,温宝林这身打扮叫谢珝真那么挑剔的性子也忍不住在心里暗暗赞叹上几句。
见她来了,温宝林放下手中才新上的茶水起身行礼道:“见过娘子,叨扰才人娘子了。”
谢珝真摆摆手,也不去坐主位,而是在温宝林左手边坐下,她这举动严格了说是不太守规矩的,但谢珝真并不在意,她看得出温宝林是有意要跟自己疏远,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不故作亲近调戏她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家那颗蠢蠢欲动,充满了好奇的小心脏?
“温宝林客气,这寿宁宫里就我一个妃嫔,正嫌寂寞呢,你能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可千万莫要再说客套话了。”
谢珝真亲热地说着。
温宝林微微垂眸,倒也没露出不自在的模样,这个动作只是显得她有些娇怯柔软:“既然才人娘子不嫌弃妾身,那妾也便直接说了吧。”
她是亲眼见过谢珝真几次威——或者说癫——的模样的,晓得这人不好应付,所以,不如自家坦诚些:“妾此番前来,是想求才人告知妾身,有关于刘许小仪的事情。”
皇帝的旨意送到荆郡还需要一些时间,而荆郡侯夫人在当晚便已经下狱,眼下正关在京都府专门关押官眷的牢房中,皇后也在前日通晓六宫许小仪改换姓名籍册之事,除了被皇帝斥责过,关了禁闭的刘淑仪之外,阖宫上下都已经晓得这事儿了。
只是无论皇帝还是皇后,显然都没有要为了许小仪特意向众嫔妃解释一遍来龙去脉的意思——皇后或许会特意解释一下,可她宫务繁忙,又懒得叫嫔妃日日前去请安,下一次请安的日子又在月底
谢珝真猜想,若没意外的话,皇后大概率会特意在月底请安那日为许小仪做脸,表现一下自己对她的看重,好堵了宫中众人的嘴,把有可能出现的流言蜚语从源头掐灭。
说起皇后,谢珝真对她虽然依旧保持着戒备的心理,但她对这位中宫的言行举止渐渐是有些服气了的
把跑远了的思维拉扯回来,谢珝真淡淡笑问:“温宝林怎地突然对许小仪上了心?”
她语气依旧亲切,笑容尤其甜美,只是温宝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道:“是为了沈小仪,她自打那一次落水之后,性子不知怎地,便有些有些执拗了。”
温宝林这话是为沈小仪留了脸面了。
沈小仪自打落水苏醒后,先是不知为何与自家堂姐一通争执,没过多久便又截了辛苦照顾她的许小仪的侍寝不说,还跟人家讨要缎子,连夜赶制衣裙,来了出竹林吹笛的戏码去勾搭皇帝,却不想皇帝没勾搭成,反而再也没能被召幸过。
若她行事低调些,懂得遮掩,那倒还不算太过丢脸,奈何她吹笛子那日被气狠了,当着孟荣华的面大喊大叫,孟荣华那脾气,又岂会是愿意惯着沈小仪的,转头就把当天的事情传了出去,极尽嘲讽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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