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桓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终于明白过来了,那根小东西软趴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射了,全弄在了床单上。
他也不恼,手指沾了些陈最一的精液,伸进小吊带,去揉他的乳肉,“乖宝,自己玩的舒服吗?”
陈最一摇摇头,拉着他的手,示意他揉揉乳头,“不舒服,要哥哥碰……”
后背位操够了,陈与桓又把人翻过来,正面顶进去,抬起陈最一的腿环在自己腰间,俯下身,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快速操干,最后把小吊带掀起来,咬着他的乳头,一股一股射在了里面。
…………被子早就掉在了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沾满了分不清是谁的液体,一片狼藉。
陈最一浑身瘫软,趴在床上,等到双腿恢复了点力气,往前爬了几步,把脸埋在玩具熊肚子上,缩成一团就要睡。
陈与桓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发,轻轻吻了吻,起身披了件衬衣,去浴室准备热水,顺便找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等他做完这些,陈最一梦都做了好几轮,被抱到浴室的路上醒了一次,闹脾气,在陈与桓胳膊上咬了一口。
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呜。
折腾了半天总算又回到了枕头上,他下意识想找玩具熊的肚子,闭着眼睛捞了半天,没捞着,倒是撞到了一堵又热又硬的墙。
陈与桓把人往胸前一按,“老实呆着,别找你的狗熊了,都旧成什么样了。”
陈最一不乱动了,环住他的腰,喃喃自语:“哥哥……”
怀里人的味道实在太好闻,陈与桓忍不住埋在他后颈,像只大狗似的嗅来嗅去,“乖宝,你今天用的什么沐浴露,这么香。”
陈最一困得不行,躲着他的亲吻,敷衍地回话:“就是……最普通的直男斩啊。”
陈与桓一头雾水,啥玩意儿?哪三个字啊?琢磨了半天也没懂,他直接放弃,把他的猫抱紧了一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头一歪睡着了。
?第二天,陈与桓醒的很早,昨天虽然折腾的厉害,好在开始的早,结束的时候刚过十点,他也算是好好补了个觉。
陈与桓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陈最一睡觉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本来被他搂的好好的,睡着睡着总会缩到床边,脸埋在那只玩具熊的肚子上。
果然,又抱着熊缩成了一小团,都快掉下床了。
他连人带熊抱起来,挪到床中间,又确认了一下陈最一下头的情况。
昨天晚上做的太凶,他怕陈最一受伤,不过还好,只是有些肿,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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