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谢谢。”
他也回拥了我一下,“我会记住的。
噢,对了,我还想告诉你,忻瑞走了。
是我劝他去散散心的。”
“也好。”
对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顺口问了句,“去哪了?”
“英国。”
悠儿突然跃进了我的脑子。
难道……我抬眼就看到凌爵向我眨眨眼,一脸莫测高深的笑。
我豁然笑开了。
“好了,我走了。
你自己多保重啊!”
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一直依依不舍地看着他孤寂的背影,他仿佛有知觉般伸出手向我挥了挥,没有回头。
“昔!
快点!”
屋里传来了利奕的叫声。
“来啦!”
我关上门进屋继续和利奕做着健康的床上活动——下象棋过了大约半小时,财神到的门铃又响了。
会是谁呢?我弧疑地去开门,看到的竟是和凌爵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俊男,那个俊美和邪佞于一身的人,此刻满脸竟是憔悴和不知所措。
“爵呢?”
强势坚定的语调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带之的是焦急和担心。
“哦,他刚来过,说要离开这里。”
我淡淡地说,对他伤害凌爵的手法仍然记忆由新。
虽然他很有吸引力,多看几眼无妨,可是对他的作风我不敢苟同。
“他要去哪?”
突然用力抓住我的双臂,急切地问。
我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手,他才放开了我。
我耸耸肩道:“他没说。”
他疲惫地摸了一下脸,冰蓝色的眼眸透出点点昔日的精锐狂霸,声音充满感情:“请你告诉我。
这对我很重要,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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