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妹俩一心想着那场火和那三个人,思路始终偏离正规。
“陆西源,你能告诉我的是不是都已经说了?你保证你没有任何隐瞒?”
三个人在张掖的夜市上喝酒,祝南浔显然有些醉了。
他们本不该这样大张旗鼓的暴露在外面,但三个人似乎都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祝小姐,拜你所赐,我们又过上了逃亡的生活,简直比电影里演得还刺激。”
程诺这话没有说错,追溯根源,若不是祝南浔在青海湖足足找了陆西源半个月还不肯罢手,陆西源应该不会如此暴露。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和女明星拍照?别说过了八年,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你。”
陆西源擦了擦祝南浔嘴边的啤酒沫,笑了笑说:“缺钱啊。”
祝南浔听见这话,把印章拿出来拍在桌子上:“没钱你不能来找祝家要?你守着那么大一堆宝贝,你随便——”
“怎么找你?你问问他,这些年,他坐过火车、飞机,出过西北四省吗?要不是我在青海罩着,他连内蒙都不敢出。”
程诺说完搂着陆西源的肩膀,醉态毕现。
祝南浔摇了摇手指倒在陆西源的身上:“打电话、写信,什么方式不可以联系啊?你就是太谨慎了。”
“回去吧,你喝醉了。”
天色已晚,陆西源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扶起祝南浔打算离开。
程诺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今天祝小姐结账啊!”
三个人走在回旅店的路上,陆西源扶着祝南浔,她依然踉踉跄跄,陆西源只好把她背起来,她趴在陆西源的背上嘴里还在碎碎念:“陆西源,你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陆西源忍着伤口的疼对她说:“困了就睡吧。”
他始终逃避回答她问的这些问题,其实不是回答,而是,没有必要回答。
没有人是真正的圣人,也没有人甘愿忍受八年的苟且,但他同时也知道,没有谁的生命是可以白白逝去的,也没有谁就该沦为欲望的牺牲品,祝南浔的父母不可以,祝南浔兄妹更加不可以。
除了陆怀信,没有人还会这样做。
陆怀信离开,他就应该继续这样做。
这便是他的宿命。
“陆西源,我头疼,你不许走——”
送祝南浔回房间后,她却死死地抓住陆西源的领口不让他离开。
程诺站在门口,歪歪倒倒的看着床上的两人:“罢了罢了,就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吧。”
陆西源担心着祝南浔的“脑袋”
问题,此时格外后悔自己纵容她喝酒,他对程诺说:“那你把门带上吧!”
程诺不怀好意地笑了,然后带上门一个人走了。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两个人,兜兜转转,终于并肩作战。
祝南浔蜷缩在陆西源的怀里,喃喃地对他说:“我没喝醉——”
陆西源紧紧地抱着她:“阿浔,其实我之前是联系过你的。”
“什么时候?”
祝南浔迷迷糊糊的问。
陆西源说:“我刚到西北的时候,给你写过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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