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真好!”
看着杜哲这如痴如醉高兴的样子,丁荣摇摇头,“曲爷您同我们爷还真是一样的爱书如命,跟个书痴似的。”
“嗯?”
杜哲抬头,疑惑地看了丁荣一眼,“荣儿你说什么?”
“我说您和我们爷……”
丁荣想了想,却另起一句,“曲爷您知道吗?二爷可宝贝这些书稿了。
旁人想看都不许,记得有一日有位大人说想借去看,二爷差点同他吵起来。
直说这书还没成,任是何人都不可以看。
这事儿闹得人尽皆知,曲爷,可见我们爷待您啊,可是真心实……”
“小东西,说什么呢?”
丁荣的话没说完,房门就被曹雪芹推开了,他头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渍,气喘吁吁地坐到床边,轻轻握着杜哲的手,又低头看见杜哲怀中那一沓书稿,难得的、曹雪芹脸上微赧,轻咳一声道,“这书稿……”
方才丁荣的一番话已经暖了杜哲心,眼下曹雪芹温热的掌心又暖了他的意。
于是,杜哲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曹雪芹朗声道:
“雪芹,我想通了。
今后,无论外头怎么传那些个流言,他们愿怎么看我曲别意,我都不在乎了。
只要你曹霑待我一心一意、不离不弃,我便绝不负你!”
这么一两个月的担惊受怕,听见杜哲这句话,曹雪芹真比吃下什么大罗金丹还能定心凝神,一时间激动,竟也逼出真泪来。
他含泪拥着杜哲,“我待东流一心一意,不离不弃,誓诺前世今生,愿生生世世相伴,白永不离。”
经过了这么一番周折,能见着曹雪芹同杜哲好了,丁荣也乐起来,接下来小半个月里,不管外头怎么样,曹雪芹的这个小院子里却总是欢声笑语、和乐融融。
转眼就到了上巳节,其实杜哲的病二月里就已好得七七八八。
可是,不知曹雪芹从何处请来的“蒙古大夫”
非要说他的身体虚亏需要静养,这才拖到了三月里。
今日杜哲正拿着笔在曹雪芹的书稿上写他的见解:这是曹雪芹给他布置的“功课”
,说书写出来总得有人喜欢看才成。
杜哲拗不过,只能每天也趴在案上写写画画。
“东流!”
“怎……唉?”
杜哲听见曹雪芹的声音回头,却现曹雪芹今日没有穿官服,反而是一身劲装,“这是要去哪?啊——!
你放我下来!”
曹雪芹走过来二话不说将杜哲抱起来,杜哲吓得立刻抱紧了曹雪芹的脖子、又羞恼地拧了他一下才算完。
曹雪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要笑,便成了一副怪样子,他抱着杜哲来到院中,杜哲一瞧见院中那东西,惊讶地又低呼一声:
在曹雪芹的小院落中,由一个汉子牵着一匹通体纯黑色的骏马,那马的毛色鲜亮、通体纯黑,额心有一枚漂亮的白点,像是黑夜之中升高的启明星,马儿的眼睛也十分晶莹漂亮,才一眼,杜哲就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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