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溶说:“过去的事不必再想,你不想见他们,我打发他们消失。”
雪玉苦笑说:“他们没错,我不过是伺候客人。
你赶走他们,苏州多少人我伺候过,保不齐是你的朋友或者手下。”
“雪玉!”
秦溶责怪。
雪玉忽然起身,搂住他的脖子,还如那个女学生般侧头看他说:“溶哥,谢谢你,我很满足。”
“傻丫头!”
秦溶刮她的鼻子,让她安歇,明早就走,回定江。
清晨,秦溶安排好一切来敲雪玉的房间,小囡囡安静地睡在床上,不见雪玉的踪影。
他看到一个字条:“溶哥,我走了,你替我善待小囡囡,别让她知道她娘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求你。”
秦溶发疯般冲出房子,恰撞见小胖就问:“看到雪玉了吗?”
小胖结结巴巴说:“她说回去取东西。”
“取什么东西呀!”
秦溶痛恨地冲去赌坊,他不知道周老五的家,但他猜想赌坊的人应该知道。
才到赌坊,见一群人围在赌坊门口。
“晦气,晦气,一大早吊死在大门口。”
秦溶分开众人近前,见地上躺着雪玉,苍白的面颊,紧闭双眼,已经断气。
他冲过去抱起雪玉的尸体,摇着她大哭道:“雪玉,你傻呀,雪玉,为什么?”
费师爷赶到,轰开众人拖他上车,扬长而去。
螃蟹找人帮忙收敛了雪玉的尸体打算运回定江,秦溶失魂落魄。
傍晚,他喝闷酒。
费师爷来劝他,费师爷说:“二少是做大事之人,就不能儿女情长。
你醒醒!
快醒醒!”
秦溶哈哈大笑,摔砸着酒壶酒盏,癫狂的时哭时笑。
“二少!”
费师爷上去一记耳光打得秦溶跌去沙发上,费师爷气得指他骂:“我替大爷打你这巴掌,打醒你。
一个蒋雪玉值得你如此吗?若是觉得她可怜,那就赖你自己太不争气,若不是你为了蒋家兄妹忘乎所以,大爷何以让蒋雪玉如此仓促嫁人,无家可归!”
冷若冰霜
一句话出口,费师爷粗重喘息,失言般慌然避开秦溶那惊愕的眼光。
秦溶发疯般地一把揪住他摇晃着问:“费叔,你说什么?啊?你说什么?”
费师爷慌得甩开他的手说:“二少,我什么都没说。
就是你误听误信了什么,你也要知道,那些因为你而做出些事的人,都是为你好。”
秦溶苦笑,那苦涩渗透每根神经,麻木后无可自制的大哭失声,他大哭着,长这么大都没有如此痛快的大哭。
雪玉,仿佛是他的一只手臂,一只眼睛,就生生的被挖了去。
竟然下此狠手的人是自称爱自己的父亲。
为什么命运如此作弄。
他边哭边笑,嚎啕着举起酒瓶汩汩的痛饮发泄。
费师爷和兄弟们的劝告声,无人能拦住他擒了酒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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