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何慎咬住他的脖子,秦湛忍不住一抖,连声音都变了调,“我说过不许动他!
你……”
何慎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秦湛在山上过了那么久清心寡欲的日子,不动还好,现在被这么一撩拨,那欲望实在是难以抑制。
“融淮!”
白墨焦急地在门外大喊。
“看来他是不曾对你这么做过。”
何慎轻笑着凑上去吻他,舌头灵巧地分开被咬出牙印的唇瓣探了进去,勾住秦湛的舌头轻轻舔舐。
听着声音外面好像已经打起来了,秦湛突然有些不适时宜的惋惜,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倒真想直接借着这次把这蛇精病给办了,毕竟在三公子的记忆里,不发病的何慎可是相当温柔耐操的。
担心白墨打不过那太监,秦湛不敢再耽搁,右手扣住何慎手腕的往上3寸,两指用力往下一按,轻而易举地便让他松了手。
神奇的人体构造总能带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不再理会腹部以下的衣袍隆起了一大团的皇帝,秦湛绑好腰带,面无表情地拿过旁边放着的狐裘将自己包得看不出来是个没穿裤子半果奔的人之后,才放心地将门打开。
外面的二人正处于缠斗状态,那老太监轻功高强,虽手无寸铁,一味退让,可拿着赤霄剑的白墨却也伤不了他分毫。
当然……秦湛扫视了一眼并不宽阔的过道,也有可能是因为地域所限,白墨施展不开。
“还请公公手下留情。”
秦湛扣了扣门板,扬声道。
见他过来,老太监迅速收了手,几步退回到门口站好,“不敢,老奴只是尽自己的本分。”
他不卑不亢地说,与白墨周旋那么些功夫,仍然是脸不红心不跳,连气都不带喘上一口。
秦湛暗自羡慕,却也知道江湖上有些秘籍只有阉人才能修炼,想来老太监的这身功夫也是来之不易。
“融淮。”
白墨快步走到他身边,薄唇紧抿,微皱的眉头里透出几分焦灼和不悦。
“唔,我刚才只是在沐浴,并没什么。”
秦湛安抚地冲他笑笑,熟练地给大金毛顺着毛。
白墨一呆,看见秦湛只裹着件狐裘,从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一片白皙肌肤,不由得蓦地涨红了脸,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对、对不起……”
秦湛忍不住笑了,温声问道,“吃饭了吗?”
白墨点头。
“爷爷若要喝酒,就去找掌柜的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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