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寂被这些天频繁出现的“单独谈话”
弄得莫名其妙,不过当他偶然得知自己“被”
开之后,马上便心里有数了。
在他身边除了石苍也之外,唯一能做出这种2到极点之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老爸的老婆,夏曲!
虽然对夏曲的做法感到哭笑不得,但齐寂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不得不承认,经过夏曲的这么一番闹腾,他的确感到身边清净多了。
……老爸,看看你老婆做的事……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女人,这品味真是…………不过,多谢她费心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定那三个烦人的女人的…………总之,夏曲,多谢……11月的其实你很在乎我,对吗?……入室抢劫!
四个血淋淋大字猛然浮现齐寂心头,那个瞬间他觉得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救命!
救命啊——”
夏曲那带着哭腔的呼救声再次传来。
不知为何,在齐寂猛冲进屋里,顺手抄起玄关鞋柜上沉甸甸的锡花瓶,冲向夏曲那紧闭的房门时,他脑海中浮现起的不是如何应对穷凶极恶的歹徒画面,而是父亲齐一川的面容。
……爸!
我会保护她!
绝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嘭!”
卧室门被齐寂一脚踹开,此时此刻,他甚至都忘了自己即将进入的,是一个满屋恐怖y的房间。
“夏曲!”
齐寂急促呼吸着,全身肌肉紧绷,沉重的锡花瓶在举起的右手中微颤。
……怎么……幻觉,那一秒钟,齐寂觉得自己一定因为极度紧张激动而产生了幻觉。
没有歹徒。
仰面躺在地上的夏曲,正奋力和卷成筒状的被子搏斗…………怎么可能……齐寂不愿相信脑海中若隐若现浮现的念头。
不可能是闹剧!
刚才的呼救声,还有现在夏曲惊恐绝望的表情,甚至满脸泪水,这些都如此逼真,怎么会是闹剧!
……难道歹徒听到有人进来所以藏了起来?齐寂正打算仔细检查衣柜和床底,却发现夏曲像在表演变脸戏法似的,面孔须臾间换上了惊喜笑容,“木耳!
你怎么回来啦!”
那欢快语调在齐寂听来,仿佛一只飞过头顶的黑乌鸦正“嘎嘎”
叫着。
“你……在干吗?”
全身肌肉松弛下来,齐寂觉得一阵脱力,甚至连手中锡花瓶都快要拿不住了。
“我?在排戏啊。”
说着,夏曲费力站起身来,她一边叠被子,一边解释道,“下周表演课要交一个片段作业,可是和我搭档的同学说我的惊恐表现力还不够,所以我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稍微练习一下。
哎?你拿花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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