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乖宝可真好。”
秦森在倒水喝,转头到女儿一身红袄子出来,满意地夸了一句。
“嗯,还行。”
秦清现在已经对大人们的审美不抱希望了,在他们眼里,最好的颜色,最适合小孩儿的颜色,除了红色就没有其他颜色。
夏月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热帕子,给女儿擦了脸,利索地又梳了个哪吒头,顺手绑了两朵大红色的绒花。
吃了早饭,秦清去二爷爷和大伯、二伯家拜年,收了好多红包。
从伯伯家出来,又去秦炅爷爷家,还有几个族老爷爷家,又是大丰收。
她房间有个小箱子,把今年的红包丢进去,箱子里堆的满满的。
秦清想,明年再收一次红包,就要换个大箱子了。
秦家寨过年没有鞭炮,几个大胆的孩子去后山弄竹子,烧炮竹,竹节爆裂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就听见围观的小孩儿们兴奋地尖叫。
开心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的,进入正月十五,年节就到了尾声。
按照南方的习俗,正月十五吃汤圆。
吃完汤圆,热闹又富足的新年就过了。
时间进入三月,雨水时节,山里一滴雨都没下,经常跑河边的小子们回来报告消息,山下的河水只有小腿深了。
现在正是最需要水的春耕时节,再过几天,山下的河流可能就要干涸了。
第二天一早,男女老少提着木桶、渔网去河边,把河里的小鱼小虾搂回来,放山上水潭养着。
秦清找来秦浩,“山上的水潭里的水位怎么样”
“和年前差不多,但是汇入水潭的两条小溪,水越来越少了。”
下午爸妈回家,秦清问水井里的水位有没有变化。
“感觉没什么变化,差不多吧。”
秦清稍微放心一点。
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四月,进入到春耕高峰期后,山下的河流断流了。
干涸的河床在炙热的阳光之下,河里的石头变成灰白色,淤泥干裂成密密麻麻的蛛网,河里无一点湿气。
山下断流,秦家人就把山上的水潭的尤其紧,一天要上去几趟。
五月,地里的各种子叶子变黄,大家暂时从担忧中解脱出来,欢天喜地收子。
收完子,又种了一茬红薯下去。
地里的小麦着还是青青绿绿的,秦林捏了一下麦穗,“麦子要灌浆了,再不浇水,麦子到时候全是瘪的,会绝产的。”
秦炅听他的话,“那就浇水,守着水潭就是要这种时候用的。”
一群人扛着锄头准备上山放水,没多久,上山的人全部面露惊恐的跑下来,“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水潭被占了”
“被占了”
秦清问到,“谁占了”
“老,老虎,快去,秦桥叔被老虎堵在树上,咱们怎么办”
秦清一脸严肃,强硬道,“带我上去。”
“不行,你一个小孩儿去干什么,我去”
秦清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朝秦家人施压,屋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压的头都抬起不起来。
“我说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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