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过后好几天,愣是对自己的亲哥哥没给过一个好脸色,反倒是尽夸隔壁来着。
气得江川柏嘴上直冒泡,接连两三天没好好吃上一顿饭。
这天下午,两兄妹又不知为何拌了两句嘴。
待夏怀夕回来的时候,就只见江川柏一人站在院子菜地里除草生闷气。
“小芙呢?又跑隔壁去了?”
夏怀夕借着洗手,躲在厨房里好奇地向江妈妈打听情况。
“可不,俩兄妹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整天拌嘴,芙子这孩子也是,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臭毛病,生气归生气总往隔壁跑,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再多我都没脸去隔壁接人了。”
说起这件事,江妈妈就更气了。
“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避讳,前几天生气跑隔壁去,你猜她干啥去了?”
夏怀夕白天一般都不在家,倒还真没仔细过问江川芙跑出去都干什么,去了哪儿。
一听江妈妈这样问,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干啥了?”
“她扒了人小祝的床单被罩,脏衣服臭鞋,酷酷在那儿洗呢!
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好在人小祝懂事啊,见拦不住那臭丫头,扯了窗帘换衣服,还开着大门,不然这闺女非得被那些唾沫星子给淹死!
以后想说门亲事,人媒婆都得掂量掂量。”
听着江妈妈的叹气,夏怀夕默默想着,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渐渐的,眉眼染上笑意,凑到江妈妈耳边细细问了几句,待得到回复后,眼里更是冒出了金光。
“妈,我想我应该是猜到小芙在想什么了”
晚饭时候,江妈妈去隔壁叫人吃饭。
去的是一人,回来的却是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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