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薇直到现在回想起那些alpha拿着比瓶身还粗的铁棍子朝自己身上轮着打的惨状,依然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她用手捂着头,浑身血淋淋地尖叫着求饶,却依然无济于事,这些alpha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下手的力道相当有数,否则这么一个娇滴滴的oga早就被打死了。
偏偏,他们还故意让肖薇穿上了戏服,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警告一般:这只是在拍一场打戏而已。
别说当时周围没有人,就算有人,也不会有人敢吱声的,就连肖薇自己都不敢。
如今戏服混着血水都粘到了她的身上,恐怕到医院做处理时只会更痛,“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
宴萧扶了扶她,觉得不能再继续耽误下去了,必须得马上去医院治疗。
肖薇却轻轻地挣脱开了,“谢谢你,师哥,我自己去就行,如果让漳泽的人看到了,我们俩就都说不清了。”
宴萧皱眉道:“你不打算报警?”
肖薇痛苦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大而空洞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师哥,我们做演员的看起来光鲜亮丽,说白了,却都是在这些大佬手底下讨饭吃的,真的得罪不起。”
宴萧点点头,“明白了,无论如何,我尊重你的决定。”
肖薇单薄又摇摇欲坠的纤瘦身影一点一点地挪到了门口,宴萧收回视线,拨通了梵粲的电话。
梵粲此时还没有正式开拍,正在剧组的化妆间里上妆,化妆师的刷子还没把他脸上的散粉打匀,他就让化妆师停止上妆,径直离开了化妆间。
走到宴萧呆的休息室门口时,梵粲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挑眉问道:“你疯了?马上就要开拍了,你现在忽然要退出剧组?”
宴萧却撩起眼皮看着他,淡声道:“我不仅要退组,还要跟耀天解约。”
梵粲并不赞同宴萧的做法,皱眉道:“你知道洛生和漳泽背后的黑道势力究竟是谁在操控着吗?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挑衅他们。”
宴萧却依然不为所动,“我原本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顿了顿,像是自嘲般地笑了一下,“可是我却忘了,人的劣根性就是欺软怕硬的,有时候你越是退让,别人就越是会看轻你。
索性也不去顾虑那么多了,还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事,守住本心和底线就好。”
宴萧的这一席话成功地把梵粲气得火上心头,他真是受够了宴萧这种冷沉又我行我素的性子。
宴萧明明是一个文气又清冷的人,可没想到他的外表看似君子,内里却住着个疯子,这么爱一意孤行,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简直比自己还要疯!
但梵粲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对劲,因为整体而言,宴萧还是一个蛮理性的人,“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宴萧依然平静而清冷地看着他,不过他思忖了片刻后,还是将肖薇的事情以及自己以后的计划告诉了他。
“你还是想得太天真了,到最后恐怕连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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