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心中的怨恨战胜了她自身的软弱。
凭什么自己就要被这个人打这么多年,自己还要每天伺候他,给这个欺负自己的人,做饭、洗衣服、生孩子。
陈彩凤窝在床边,此刻她的双眼渐渐被仇恨占据,向周大柱射出怨恨的目光,耳边听着丈夫痛苦的惨叫,她的心里,甚至感到了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谁让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喝酒,天黑了也不回家。
谁让他打自己的,这就是他的报应
对这就是他的报应不然为什么毒雾不早不晚,就在周大柱夜不归宿的今天出现了,让他刚好碰到。
这就是他的报应,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陈彩凤的心里开始一句句的为自己辩解。
自己不能给他开门,这样自己一出房间不就也碰到毒雾了,外面周大柱那副疯狂的样子,就知道外面那些白雾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彩凤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副样子,再说周大柱现在这幅疯狂的样子,自己过去说不定不被毒死,就会被他打死。
她干嘛为了一个整天打自己的人,去以身犯险。
况且,现在镇上都没有医院了,就算现在去给他开门,让他进来之后也没人能给他治。
这些想法在陈彩凤的心中,逐渐浮现出来,使得她的不去开门的心渐渐的坚定了下来。
“砰砰砰砰”
外面的大门被敲打的,一声比一声响,这声音停在陈彩凤的耳里异常的刺耳。
让她的心害怕的剧烈跳动,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一样,脑子里的那根神经异常的紧绷。
因为紧张陈彩凤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周大柱现在几乎是在用自己的整个身体去砸门了,她两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瞪着,窗户外面的丈夫,唯恐他砸破大门闯了进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彩凤的目光,周大柱砸门的举动突然间停了下来。
片刻过后,在陈彩凤惊恐的目光下,周大柱缓缓地转过了身子,面朝窗户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窗户旁边。
透过窗户,陈彩凤到了一张异常扭曲的脸,只有一些相似的轮廓还可以出,从前周大柱的样子。
那张扭曲的脸上,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配合窗外漆黑的夜色和浓浓的白雾,起来异常的阴森可怖。
陈彩凤一到那双通红的仿若要滴血一样的眼睛,本来就有些心虚的她,当即害怕的大叫一声,连连向后退去。
胆小的陈彩凤,被吓得连滚带爬的直至跑到到房间的最后面,退无可退的时候才停下来。
惊恐万分的着窗外吓人的周大柱,陈彩凤本能的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外面周大柱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窗户了几秒钟,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砸窗户。
窗户被周大柱砸的砰砰作响,陈彩凤的心里,立即也跟着砰砰的狂跳起来,窗户的结实程度可不比铁门,能够承受一个男人用尽全力的去砸。
所幸的是,因为最近蚊子多,陈彩凤家的窗户是最近才换的,从老式的窗户换成了,可以上纱窗的推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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