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我还是记得的。
你看。”
说着张燕琳将血淋淋的右手抬起,颤颤巍巍伸出食指。
她的食指上戴着的就是那个黄铜戒指,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个红色塑料戒面上的豁口处,出现了一截薄薄的刀片。
那刀刃伸出来也就五毫米,明显是美工刀刀片制成,上面满是污血。
“你用这个割断了绳子,骗他走近,抹了他的脖子,然后用椅子拍翻了他?”
张燕琳也不知是在抖还是在点头,抱着膝蹲坐着,看着脚下的地面。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
妞,干的不错,你成功引起了爷的注意。”
我一面说着一面将她手指上的黄铜戒指慢慢取了下来。
我仔细研究了这个黄铜戒指,那个塑料仿红宝石戒面侧面有个小按钮,用手一按,里面的小刀刃就会从戒面的长条缝里弹出,然后自动锁紧。
我暗道一声好险:想当初我第一次对张燕琳不轨的时候,她要是有心反抗,我估计跟那个龙哥下场差不多。
我将戒指放进外套口袋,走到张燕琳面前将她羽绒服拉链拉开,道:“赶紧,脱下来。”
张燕琳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见我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便脱下了外套。
我见她准备解皮带,怒道:“想什么呢?赶紧去楼下卫生间,把脸上手上的血洗一洗。
靴子上的血迹也都清理干净。”
张燕琳如梦初醒“啊”
了一声,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我追上去说:“卫生间倒着个人,你别吓着了。”
接下来就是清理现场。
张燕琳抡过的折椅,我把大的零件找齐了,堆成一堆。
她的羽绒服上全是血,好在面料是防水的,我把内胆拆下。
用拆下来的外套将椅子残件打了个包,又想了想,把地上那几段被割断的绳子在包裹上缠了几圈。
对了,刚才张燕琳好像用椅子也砸了我一下。
我脱下衣服一看,果然,外套背部有一块血迹。
没办法,如法炮制,拆下内胆穿上,外衣也打进了那个包裹里。
找了块抹布,四下看看擦擦,整理停当。
张燕琳出现在门口,怯怯叫了声:“义哥。”
我看了看,她脸上手上都还算洗干净了,可牛仔裤大腿处还是有几片血迹。
我皱了皱眉,想着怎么处理。
张燕琳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巧的指甲钳,然后脱靴子,再脱下了裤子。
用指甲钳在裤腿上剪了个小口子,她用力撕下了裤腿。
随后穿上了自制的“热裤”
,又穿好靴子,再套上羽绒服的内胆。
我打量了一番,虽说这穿法在正月似乎清凉了点,但也不算太出格。
看看收拾停当,我示意张燕琳拾起那个包裹先到楼下等我。
等她出去后,我开窗开门通风,翻找出一堆报纸破布,用桌上的一个打火机点燃,又将桌子拖到火堆上方,拉了几个矮柜靠近桌子,随后离开。
到了楼下,看看浓烟从楼上的窗户和门里冒出来,我满意地点点头。
张燕琳看着大火,忽然想起了什么,往厕所瞟了一眼,走出几步又忍住了。
我盯着她,她低下头:“义哥,铁头以前也没怎么欺负过我,那段时间还帮过我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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