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吃面,对敲门声充耳不闻。
敲门声越来越响,最后,随着叮当的钥匙撞击声,门开了。
一个中年人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黑西装的壮汉,再后面,就是泮妮娜父亲那天过来时带着的跟班助理。
那中年人进来就对着我大骂:“你个混球耳朵聋了吗?敲门那么大声都听不到?”
我拿起拨通的手机:“喂,11o吗?有人闯进我房间,四个人,我很害怕,可能是抢劫吧,你听他们的喊叫声。
我地址是建工新邨5号楼4o6室,请快一点,那群人里有两个黑西装,我怀疑是黑社会的。
我不挂电话,你们继续录音。”
然后我笑眯眯地看着那四个人“都别急,等警察来了慢慢说,别动手啊,一动手我肯定倒下,我身子可虚了。”
那中年人有点心虚了,语气有些软了:“我是房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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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等警察来了再说,是不是房东警察自会查清楚。
对了,就算是房东,你能在没有房客同意的情况下随便进入吗?”
“我敲门了,你没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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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有规定你敲门我就得答应吗?对于你闯进来的理由,最好你有合理的解释,等会警察来了你慢慢解释。”
我估计这助理叫上房东就是想赶我走恶心我而已,那么就撕破脸皮大家不开心。
果然,那房东指着我道:“我不租给你了,你立刻搬出去。”
“哟,还好我当初签了合同,你是想违约是吧?没关系,我陪你,打官司,封房子。”
说完我继续吃面,不再理会房东及那助理说什么。
这时那两个黑西装一边一个坐到了我身边,其中一个想把手放到我肩膀上。
我对着手机喊:“11o,人到了没有?他们已经挟持了我,还想动手。”
说着我抡起长柄锅将剩下的面条洒向了天花板。
面条和汤汁四散飞出,黑西装连忙躲开,我被掉下来的面条汤汁淋了一身。
我满意地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警笛声,对着那个助理嘿嘿一笑,倒在沙上捂着头脸开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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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得很顺利,在警察的调解下:我可以住到月底,房东退还我的付三押一的租金,另外赔我两千元违约金;助理那边赔我两千元医药费及服装污损费。
好在泮妮娜搬进来的时候没有添置什么大件,月底搬家根本就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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