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被点了名,傅揚没好气地冷脸站起,他身型瘦而不柴,紧身运动短袖露出后背肌理线条和结实侧臂的流畅线条,充满荷尔蒙与力量感。
清冷傲慢的眼皮微抬,他低头看着满腔怒火无处泄的班主任,眼瞅着她情绪值快要到达顶峰。
他懒得解释,只轻飘飘地。
“不是我。”
班主任垂眼思索片刻,又抬眼,并不信他。
他十分无语。
“老师,我没那闲情逸致写威胁信。”
此话一出,任老师和温白同时看向他。
一个豁然开朗,一个愤怒至极。
任老师示意他入座,然后冷声提高音量,对温白说。
“你,下课来我办公室。”
傅揚下课把呆坐在座位上的林清霁叫出教室。
他们走到天桥连廊,傅揚双手抄兜耸了耸肩,眸色极淡的透着鄙夷之色。
“是你自己找老师承认,还是我帮你?”
林清霁瞪大眼,支支吾吾半天,本还想辩解,但听他不容置喙的口吻,又有些怕,贼眉鼠眼思考半天心存侥幸打算一赖到底。
“信又没注名是谁,凭什么说是我。”
傅揚眼皮都懒得抬,讥笑一声。
“你以为老师看不出笔迹?”
一句话,林清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低头不语。
傅揚又补充一句。
“温白的车胎,记得赔。”
林清霁还没从打击中清醒,又被暴击,一个踉跄,张口支支吾吾。
“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印象里,傅揚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兴致缺缺的年级第一。
唯一爱好足球,但进了球也不热血激动,只是会扬起傲慢嘴角用俾睨众生的眼神挑衅对手,极其狂傲。
很装,又长一副酷拽厌世的小白脸。
他是很看不惯。
但对峙时,对方强势的压迫力又让他畏惧。
他气不过,又没办法,只得低头认栽,往教师办公室走。
临放学的时候,温白在校车乘车处,怎么也找不到傅揚。
第二天一早,傅揚刚到学校,就看见温白在他前排座位上等他。
“信的事,我误会了,不是你。”
她把头拢至耳后,声音柔缓不少,偏过头不与他对视,不太情愿的样子。
傅揚没抬眼,径直坐到座位上,拿出课本懒懒翻了翻,头都没抬。
温白习惯了他目中无人,不打算继续纠缠,正准备离开座位,突然听到冷峻声线恹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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